这次换银月将金知按下去。
“上天不会制造意外的相逢,或好或坏都有相应的意义。”
“习惯孤独,会让虫变得麻木。”
银月举起酒杯,与翡翠酒杯碰撞。
笑容洒脱夹杂着萧瑟。
她像是在对着翡翠说话,又像是透过翡翠,对某只虫诉说。
“年长的虫都喜欢说这种莫名其妙的话吗?”
银月大笑。
嘶哑的嗓音在酒馆内旋转跳跃,犹如艰涩的音符。
“是的,年长之虫就是喜欢以过来者的身份,教导后来者。”
银月注视翡翠,声音轻柔。
“我相信你会做出恰当的选择。”
翡翠并起前肢,将脑袋靠在上面。
并不是,她可不认为冕花会愿意与她一起参与抢夺。
如果不是还有雌虫可能在追捕她,她铁定一分钟也不想在她家等候。
之后,她们不再讨论这些事。
闲聊起来,询问金知红薯长势如何,银月逗趣金知,半夜去把红薯叶子薅光。
金知敢怒不敢言,委屈地抱住翡翠的足。
翡翠笑着安抚他,并警告银月不要总是吓唬金知。
轻快闲适的谈话声,即使在酒馆之外也能听清。
不远处几株并肩树木上,一朵兰花轻轻摆动身体,收缩成花苞。
到了中午,气温更盛,没有黄云遮挡时,空气除了憋闷,还有更直观的燥热。
光线落在地面,仿佛能使一切事物扭曲。
翡翠和银月告别,带着金知回去,打算在红薯地附近飞几圈,就送金知回安全舱。
翡翠走出酒馆后,银月依旧盯着玄关方向,直到她听见另一道振翅声,才收回视线。
转为看向酒馆角落,一道蒙着斗篷的黑影,奇怪的是,其他雌虫似乎无法看见这只正向银月走来的虫。
她来到桌前,伸出足,敲击左足上环形装置,一道透明薄膜包裹住她和银月。
在其他雌虫看来,银月依旧是一只虫,在桌后擦拭酒杯。
斗篷虫举起足向银月敬礼,然后才说:“您似乎很看好那只雌虫?”
银月笑了笑。
“她很像以前的我。”
斗篷虫诧异,转向玄关方向,不认同地说。
“您真会说笑。
她哪里能和您比?”
“您可没有这么优柔寡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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