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霈直视着他。
贺休留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查得不慢”
。
“齐章是你杀的”
,并非问句。
贺休的嘴角撇了一撇,表示默认。
“为什么杀他?”
,关霈问。
贺休瞧着他,“这个答案,需要你自己去找”
。
“迟青逸、余意、罗些、郑轻舞,也是你杀的”
,又一个非问句。
贺休表示了不认同,“杀他们的,是他们自己”
。
“他们没有要自杀的动机”
,关霈道。
贺休笑了笑,“却有自杀的理由”
。
“杀人者,人恒杀之?”
,变作了问句。
贺休给出了肯定,“不错”
。
“那么你自己呢?”
,逼近。
贺休直面,“我也是其中之一”
。
“那你对自己可真是够宽容的”
,关霈毫不留情地讽刺。
“我不否认”
,贺休道,“但总有人需要去做一些事,而他们,是不会去做的”
。
“什么事?”
,关霈不屑道,“杀人?”
,
贺休淡淡地,“他们都是罪人”
。
“你有什么资格评判?谁定的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