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找到冕花,也只是想将战甲归还。
这麻烦的东西,已经留在她家太久。
“我走了。”
翡翠一口饮尽酒液,就要离开。
银月叫住她,将一瓶封好的花粉酒递给翡翠。
“如果她肯见你,让她也尝一尝花粉酒的味道。”
“我很期待,某一天你不再是一只虫前来。”
翡翠回望,视线落在酒瓶。
迟疑一瞬,还是接过放进口袋。
“她可喝不到。”
说完直接离去。
银月看着她的背影摇头。
迟钝有时候也是一种情趣。
归家的路程,翡翠想了很多。
脑袋里像是有着一座钟摆,在左右摇晃,让她在两个选项中眼花缭乱。
她的确有那么一点想去尝试寻找冕花。
为了将战甲归还。
紧接着,她在脑海看见金知的脸,他不悦地叫喊:你又要去做愚蠢的事。
是的,这很愚蠢。
既然那只雌虫已经无数次展现过她的危险。
但她却像失去对危机本能的感应一样,一次又一次不知死活地接近她。
翡翠很难描述,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并非身不由己,更像是顺从自然的韵律,仿若曲调悠扬的乐曲,又像潺潺流水的小溪;它们的归处,早被创造者谱写好,只需要自然而然地走向结束和终点。
她必须承认,正被那只雌虫吸引。
像蜜蜂采集花粉为食一般天经地义,与离经叛道一点边都不沾。
如银月所说,她可以勇敢一点。
这颗103星,也许只有她们两只螳螂了。
她想接近同类,又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
翡翠不停为自己寻找理由。
当峭壁前的草丛清晰可见时,她调转方向,钻入草丛,尝试捕捉冕花的气味。
有意思的是,她想要寻找的虫,正在不远处的树巅,歪着脑袋默默注视这一幕。
冕花身上常带有血臭味,目前为止,翡翠还没见过她停止厮杀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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