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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向翡翠,伪瞳孔钉在竖线上注视她。
似乎是捕捉到满意的猎物,这样的眼神让翡翠忍不住紧张。
慢慢向后移动,还在继续吐露的话语渐渐微弱。
不过她的反应还是太慢,冕花从侧面伸展前肢,交叉在翡翠背部,轻松将她拉到身前。
用脆弱的前胸紧紧压住她锋利的镰刀。
用以俯视她的姿势,她似乎很喜欢把翡翠压在身下。
翡翠刚要开口,冕花的头部在她眼前放大。
侧头小心翼翼触碰到口器,轻咬她的口器,触须相互碰撞。
没有以往的一触即分,恍若是要从她口中品尝到什么滋味一般,长久留恋。
在虫族中,口器一直是有力的攻击性武器,可以轻易撕碎其他虫族的身体。
翡翠从不知道,某一天它可以用来做一些不染鲜血的亲密举动。
甚至可以说是温柔。
忽地,翡翠推开冕花,捂住口器连连后退,不时用前肢摩擦口器,尝试清除那里残留的触感。
腹部紧贴地面,寻求清凉的慰藉。
这风一点也不凉爽,反而吹得她腹部温热。
等了一会,翡翠才忍住没由来的尴尬,疑惑询问:“你又饿了?”
冕花垂下前肢,静立身体,而后轻笑:“也许吧。”
活动口器,像是真的品尝到味道,正在回味。
她的心情明显回暖,连声音都在跳跃。
但她凝视翡翠口器几秒后,竟然转身离开了,一会儿就看不见背影。
翡翠还在揉搓口器,身后传来咚咚的敲击声。
她转头,金知把悬浮椅当作鼓一样敲击。
“她吻你!
那只流氓虫!”
他憋到冕花离去,才敢说出口。
声音虽然愤怒,音量却不高,听着偷偷摸摸的。
“乱说。”
后腿把悬浮椅拉近,用前肢轻敲金知的扁头。
“她就是有些啃咬东西的爱好。”
语气犹豫。
“得了吧!”
金知趴在花瓣上面,像摊饼一样。
“你太善于为她开脱,迟早为此吃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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