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什么善良的雌虫,死在她手中的虫并不少。
银月笑呵呵地摇了摇头,却没有解释。
“来我这,不会只是为了问这个问题的吧?”
翡翠叹气,将昨天发生的事,具体讲述给银月。
并告诉她冕花把战甲落在她家了。
“所以你是来我这躲她?”
银月嗤笑。
“你还真是一只没用的雌虫,竟然被逼到躲在我这里。”
银月笑得身体抖动,翡翠尴尬地低下头。
“好了,不逗你了。”
银月说:“你打算躲到她拿走战甲?若是她不拿走呢?”
翡翠诧异。
“她那么在乎战甲…”
为了物资死战不退,怎么可能不拿走?
银月意有所指。
“她未必是在乎物资。”
“也许,只是不想退缩。”
“这世上有一类雌虫,终其一生只进不退,宁可死在杀戮中,也不会茍活一天。”
“物资只是她生存的手段而已。”
翡翠想到冕花说过的话,她说没有任何留存的物资,原来是这个意思吗?
银月饮着花粉酒。
“看来,你招惹了一只了不得的雌虫。”
“往好处想一想,你毕竟救了她,说不定她会庇护你呢?”
“怎么可能!”
翡翠声音大了些,抱歉地压低声音。
将冕花急急忙忙离开她家的事告诉银月。
自言自语道:“她看着凶残,失去力量时,似乎也会害怕。”
“她说不定再遇见我,就会杀了我。”
“她还怀疑我会把她分解卖掉呢。”
银月听着翡翠絮絮叨叨的抱怨,用足来回推着酒杯。
以往翡翠来到酒馆,只会和她聊一些搜寻物资的事,偶尔谈几句那只胆小的雄虫。
但是自从见过冕花后,却一直和她无意识地讨论她的事。
银月压住笑意,她预料日后会看见非常有趣的画面。
“我不这么想。”
银月一副过来虫的姿态说:“说不定某一天你会不再是一只虫来到我这里。”
翡翠明白银月的意思,小声说:“没有这个可能,她防备心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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