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勤政为公,每天工作八个时辰,直达深夜,每天睡不足三个时辰,就算是身体不适,也不曾告病。”
();() “要说节俭,朕比任何一个皇帝都节俭,衣服破了都是让皇后被打的补丁,一件衣服好几个补丁,走都不敢走快,害怕里面的破衣服飘出来,朕有什么错?”
“朕有什么错,群臣误我……”
“有什么错?”
朱常淦听着崇祯像念经一样不断地重复这一句,也是火气有点大,“你的罪过大了,大明亡国,伱罪魁祸首。”
“你说你勤政,但你是怎么勤政的?”
“刚愎自用,自以为是。”
“既不知兵,也不懂将,却在宫内瞎指挥,你细数一下,但凡你指挥的,有一场胜仗吗?”
“好好的机会被耽误,导致战事一败再败。
兵败杀良将,再败再杀良将,先后杀了兵部尚书王洽,蓟辽督师袁崇焕、孙元化等7个总督、11个巡抚,自毁长城。”
“没有一点帝王担当。
所有的功劳都是你的,所有的失误都是别人的。”
“当初李邦华管理京营,效果多好?仅仅因为己巳之变京营内奸陷害发炮击误伤满桂军,然后被一帮勋贵抨击,这么个需要你为臣子遮风挡雨的时候,你在哪里?你不仅没有遮风挡雨,反而把李邦华罢免了,结果呢?”
“没有官兵愿意再干实事儿,就搞面子工程,导致京营如一团烂絮,无一兵一将可用。”
“外事不绝灭总兵,内事不决杀尚书。”
“到头来,杀尽了能臣,坑完了良将,大明怎会不亡?”
“你所谓的勤政,只能将大明朝这艘船给凿沉的更快,你还不如天启皇帝,将所有的事情交给内阁,哪怕交给阉党,或许还能多撑几年。”
“阉党?一个文盲阉人而已,难道还有扶大厦于将倾的能力?”
崇祯怒不可遏的吼叫着质问道。
朱常淦哼了一声,“你还别瞧不起人家魏忠贤。”
“他未必有挽天倾之力,如果他在事情事情未必崩坏到如此程度。
大明帝国走向衰亡的根本原因是什么?”
“……”
崇祯目光闪烁,沉默不语。
朱常淦继续说道:“简单说就是大明没钱。”
“大明朝真的没有钱吗?不,江南地区有钱,大大的有钱。
“
“可江南地区的税赋却一年比一年低,陛下就是收不上来,百姓的户籍在官府的造册之中消失了,所有的财富都跑到了文官手里、地主豪绅的手里,百姓无法过活。”
“大明朝的文官从来都是一个德行:如果陛下和自己一个思路,那就按照陛下的意思办,如果陛下和自己的意见不统一,大概率会让皇帝的事情办不下去。
这也是江南地区那么富,可税收却不增反减的原因。”
“政府收不上来钱,于是就只能再增加百姓的赋税,又赶上小冰河时期,粮食大面积欠收,百姓活不下去,只能成为流民,加入李自成、张献忠的队伍,成了反民。”
“魏忠贤在的时候,辽东的军饷人家至少是可以筹到的,因为太监可以饶过文官集团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如果有人不服就让阉党去砍这些手无缚鸡的文官老头。”
“这就是天启皇帝的治国套路,说白了,就是让魏忠贤去压制东林党,从江南士绅手里把该收的钱收上来,陛下,相比于天启皇帝,你收上来多少几成?”
朱常淦并不是给魏忠贤翻案,“魏忠贤也不是好东西、该死,而是不应该杀的这么早,即便杀了,也不该为了彰显自己的圣明,肆意扩大阉党的名单,做成逆天大案,剿杀大量朝廷精英,能臣干臣被戕害一空,使得朝中只剩下东林一党。”
“鼎分三足才稳,皇帝,阉党,东林党,彼此平衡。”
();() “你继位之初,明朝还没有走向穷途末路,只要你采取正确的对策,不说可以翻盘,至少延续国祚是没有问题的。”
“可你上来就把一条腿给砍断了,却没有能力补足这条腿,鼎如何不倾倒?朝堂如何不崩坏?”
“也难怪大学士谢贞在朝堂大呼:“今上太过聪明,故大事愈坏。”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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