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墅看向眼神发空的秦沨孑。
啪,一个巴掌甩在秦沨孑脸上。
纪墅的发丝随着动作荡了一下,安静的走廊里,秦壑在身后扶起纪墅微红的手掌。
“后续我来安排,你继续回到院里治疗,具体你父亲安排。”
“好。”
秦沨孑定睛看了看面前的两人。
“交给副官也是一样的。”
秦壑低着头揉着纪墅慢慢红痕消散的右手。
“?”
纪墅回过头。
啪
空着的左手抡起扇到了秦壑的脸上。
“收起你们两个的死德行。”
随后抽出手,和医生并行走向病房。
秦壑握了握空荡荡的右手,似是在贪恋仅存的触感。
而后两父子一人顶着半边脸的巴掌印走出了走廊。
“这就是你的结果。”
秦壑没有看秦沨孑,在司机打开车门后坐进了后座。
“并不是。”
秦沨孑道。
“你只要明白德医生今天本该轮休。”
秦壑重新将皮手套戴上“距离他的实验室爆炸一年,我很久没上过他的门了。”
“对不起父亲,但我觉得母亲说得对。”
秦壑没说话,司机感受着后座父子两个顶着夫人留下的巴掌,说着根本掐不到头脑的话,气压还逐步降低,默默扣紧了安全带。
*
纪墅坐在床边,看着苍白的手背上注射着药液,伸出手握住了输药管。
留下一声叹息。
*
大院门外,没等秦壑按响门铃,门铃已经传出愤怒的男声。
“Oh,letmeseewhothisi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