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程握着手里的折刀,轻声问:“你们觉得这里会有绑匪吗?”
梁湛南摇摇头,“不知道,我总觉得事情应该不会这么简单。”
就一张纸条,一个地址,既没有威胁的话,也没有人质血迹、人质的个人物品,这跟常规的绑架大不相同,有一种风平浪静的诡异感。
不一会,中年女人拎着皮包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她手里举着张纸,“你们看,又是一张纸条。”
时穗安接过纸条,毫无情感波动地念道:“请把钱放到电厂路北面的大磨盘上。”
“”
林越看着这纸条,“我艹,这绑匪是逗我们玩呢?他到底想不想要钱了?”
司程接过纸条,“这字写的真漂亮,这得练多少年啊!”
威胁信用的是一张普通打印纸,字是用黑色签字笔写的,这字体还挺好看,一看就是经常用笔写字的人。
毕竟现在大家都用电脑打字了,提笔忘字、字体扭曲成了大多数人的真实写照,还能把字写那么好看的人也不多了。
“你不说我都没有注意到,确实很不错,跟字帖似的,这正楷啊!
我小时候也练过两年,不过我写的字跟这差远了。”
时穗安又多看了两眼。
“我敢说这字体比大多数人都好,看来咱们这个绑匪先生还是个文化人儿呢。”
都这时候了,林越还不忘了再调侃一句。
梁湛南把这两张纸条放到一起,跟大家说:“别贫了,我们去下一个地点吧!”
中年女人把黑色皮包换了个手,跟着他们几个往下一个地点走。
时穗安一边走,一路注意着有没有人跟踪他们,现实很令人失望,这路上碰到的人不少,可竟然没有一个人是跟他们同路的。
林越走得很无聊,“你说这人是什么意思?我都在想不会第三个地点也没有收获吧!”
他这句话刚说完,就收到了另外三个人的眼神扫射。
时穗安拍了他一下:“林越,你可千万别毒奶,好的不灵坏的灵,懂不懂?你赶紧‘呸呸呸’三下。”
林越一脸震惊地看着时穗安,“穗安,可不兴这么迷信,我不相信我是乌鸦嘴。”
不过在时穗安的眼神扫射下,他还是很认真地“呸”
了三下。
梁湛南看着马路对面的大磨盘,“一会到了地方,不就知道你是不是乌鸦嘴了吗?”
“你最好不是乌鸦嘴,要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会不会对你做出一些不可挽回的事情。”
时穗安对着林越比划了一下拳头。
林越立即讨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