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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朝年的一切,都让他感觉到安心。
很多时候,“爱”
会显得无力与苍白,但陪伴和拥抱有用。
许应需要这些,傅朝年也知道许应需要这些。
傅朝年拍拍许应,不停地对他说:“我在。”
“我一直在。”
他说:“许老师别怕。”
“傅朝年要你。”
过了很久很久。
傅朝年拥抱了许应很久很久。
“…傅朝年,我好像困了。”
许应还在他怀里不肯抬头,嗓音沉闷地说:“我不想洗漱了。”
“那我抱你去睡觉。”
傅朝年把人打横抱起,抱回卧室放到床上,他亲亲许应的眉心,让许应闭眼。
许应却睁着比兔子还红的眼睛,看着他说:“疼。”
“眼睛疼?我去拿湿毛巾给你敷一下,乖。”
傅朝年又亲了他一下,短暂地离开后又回来,他把湿毛巾敷在许应眼睛上。
许应闭着眼感受到一阵潮湿的凉意和舒适,他伸手往旁边摸了一下,“傅朝年。”
“我在。”
傅朝年立刻握住他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亲,“我在,你说。”
许应说:“头也疼。”
傅朝年就给他按摩,指腹抵着他的太阳穴一圈又一圈地绕着。
许应觉得很舒服,过了会儿他真的困了,要睡着了,许应抽出最后一丝清醒抓着傅朝年的手,有些固执地说:“你不要同情我。”
“好。”
傅朝年吻了他一下,顺着他,哄他。
反正所有的心疼也好,同情也罢,最后殊途同归都会凝聚在一起,加深他对许应的喜欢与爱意。
毕竟比起那些,傅朝年首先是爱他。
灯光下,傅朝年微低着头看许应,温柔的不可思议。
“傅朝年。”
许应哭完了有点黏人,他真的要睡着了,无意识地喊傅朝年的名字,轻轻都哼了一声。
昏昏沉沉的时候,许应似乎还听见傅律师对他说了句“谢谢”
,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幻听,总之他已经哭得够累了,也真的睡着了。
傅朝年安静地望着他家许老师的睡颜,帮他擦干净脸,俯身在他眉心落下一吻,几不可闻地轻声说:“对不起,许应,谢谢你。”
对不起让你亲自揭开伤疤,但更谢谢你愿意对我说这些,愿意信任我、依赖我,谢谢你给我机会爱你。
……
许应再睁眼的时候头疼得厉害,他翻了个身,皱着眉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傅朝年的嘴唇和下巴,他在傅律师温暖的怀里被拥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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