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个称呼从傅律师嘴里喊出来就变了意味,他总是温声细语地说着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话,语气很轻,嗓音也总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虽然用着尊称,言语间却没有半分尊敬,行动上更是游刃有余地进行着冒犯。
有几个空隙许应想将自己的身体蜷缩起来,却都被傅律师阻拦和控制。
傅律师很喜欢亲吻许应,会低头亲他的眼睛,鼻子和嘴唇,后来滚烫的吻不止停留在许应脸上,也会贪心地流连于他身上各处,温热柔软的舌尖反复辗转,或是停留。
到头来,许应像是被凶猛海浪扑打在礁石岸边的透明小虾米,潮乎乎地被人打捞起来。
室内安静下来,许应被傅律师抱在怀里,呼吸还是不太稳定。
“怎么样?”
傅朝年动作自然地把许应的衣摆拉下,还整理了一番,然后笑着捏捏许应的耳朵,语气像学生课后等待老师批改作业,“许老师,我表现的还好吗?”
“感觉爽吗?”
他问的太直白露骨,许应说不出来什么,阖眼点了下头,忍了忍没忍住,抿唇说:“你下次能不能、少说话?”
“我话很多吗?”
傅朝年露出疑惑的表情。
许应:“你心里没数?”
“不记得了,可能是没控制住,你当时的表情太、”
傅朝年想到了什么画面,失笑摇头,捋了捋许应微微汗湿的头发,假装回忆道:“要不我想想,许老师具体说的是哪一句?”
许应:“……”
“是需不需要老公动快点那句,还是让你叫大声一……”
傅朝年被许应反手捂住了嘴,怀里的人脖颈通红地制止他:“闭嘴。”
“别说了。”
明明这些话都不是许应说的,偏偏他羞耻得不行。
而且分明只是用手,傅律师就全程骚.话连篇的,搞得好像他们真做了一样,这以后还得了吗?
傅朝年看他这样,心动地咬咬他的耳朵,笑得更放肆了。
他们在沙发上闹了有一会儿,做好的饭都已经凉了。
许应觉得有点饿,傅朝年就起身去热饭。
他从沙发上站起来的时候,修长有力的双腿挡在许应眼前,许应往他那儿瞟了一眼,又一眼,“你、”
“怎么了?”
傅律师低头看他,神色如常。
“…你怎么办?”
许应飞快地看了他一眼,之后迅速收回视线,耳朵又开始热,他捏捏耳朵,“要不我也帮你。”
许应虽然不好意思,但又觉得爱人之间这种事总得互帮互助、礼尚往来什么的。
毕竟他也不是那种只会享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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