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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想的就是:许应要是没走就好了。
“哎,徐老板你回来啦,那我们可以看合同咯?”
傅岁岁也从手机屏幕上抬头,眼底亮晶晶的。
“啊。”
徐宁点头,眼睛还盯着傅朝年的脸,“这位……”
“哦对,给你介绍一下。”
傅岁岁清了清嗓子,有模有样地说:“这位就是我跟你提过的,我的律师,傅朝年。”
…
他们的合同很简单明了,其实就是个协议,所以整个过程不超过十分钟。
傅朝年不愧是精英律师,谈判效率高得出奇,再加上傅岁岁一口一个“宁哥”
叫得徐宁身心舒畅,最后乐呵呵地给他们乐队每人提了一千块,双方都满意。
正事谈完,乐队的休息时间也差不多到了。
徐宁以老板的身份把傅岁岁叫到了一边,说有重要的事要问。
傅岁岁抱着贝斯,“怎么啦宁哥?我们马上要上台了。”
“那什么,宁哥接下来的问题可能有点冒昧,”
徐宁偷偷摸摸地瞥了傅朝年一眼,声音压得很低,“你看我这里是gay吧对吧,那你哥他是直的吗?”
“哇去,你这也太冒昧了,上来就问啊。”
傅岁岁赶紧扭头看了看他哥,眨眨眼,然后毫不避讳地就把人卖了,“他不直。”
“你看他长得哪里像直男,干嘛,难道你对我哥……”
傅岁岁上下打量他:这人长得也就还行吧,配不上她哥。
她平时磕纸片人cp,一点不避讳这些话题,哪怕主角是他哥。
“不不不我不是,我喜欢女的。”
徐宁是个正儿八经的直男,他开gay吧只是为了赚钱,而且坚定认为这样不会像一般酒吧老板那样把自己搭在顾客身上。
傅岁岁:“那你要小心咯,小心被掰弯。”
“不可能的,我朋友就是特别帅的gay,我天天跟他接触都弯不了,早免疫了。”
徐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