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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应碰了下傅律师的肩膀,偷偷地将疑问小声说给他听。
傅律师毫不留情地说:“他那是闷骚,借着演戏释放天性。”
闷骚?
许应眨了下眼,“那你呢?”
“我一般不是明着来吗?”
傅律师理直气壮地反问。
许应:“……”
想了想,是这样没错。
今晚他因为高兴喝了不少酒,以至于站起来再坐下的时候头晕了一下,许应手撑着桌面晃了晃脑袋。
“许老师别只顾着喝酒,也吃点东西。”
傅朝年扶住许应,皱眉抢过杯子,不准他再喝了。
傅朝年神色清明,他因为要开车,所以许应不让他喝酒。
但许应自己想喝,他想把酒抢回来,但却意外地发现自己面前的盘子满了。
许应怔住。
傅朝年竟然也往他的盘子里堆了不少东西。
许应对肉类不太挑,所以傅律师给他的这些,他都喜欢。
他手边也有傅朝年为他准备的纸巾和饮品。
只是许应刚才一直在跟他们喝酒,看他们互动,所以才没注意到。
傅律师似乎坐在他旁边默默做了很多事,许应有点出神地望着他。
“许老师看我干什么,是谁说的好看不能当饭吃?”
傅朝年无奈地推了下盘子,“吃东西。”
许应“嗯”
了声,有点迟钝地拿起盘子里的一串羊肉,在傅朝年的注视下一口一口咬着吃了。
傅朝年看他腮帮子一鼓一鼓的,没忍住勾了下唇,又拿起一串蜜汁梅肉放到许应嘴边。
许应眨了下眼,没接,微微低头,就着傅律师的手咬了一口梅肉,唇齿间瞬间被甜蜜的味道填满。
他喝酒本来就容易脸红,现在耳朵也红了,这会儿眉眼低垂被投喂的样子显得格外温柔,还有点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