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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瓷恶从胆边生,他倏然弯腰拿起另一侧枕头,坐在床头狠狠盖住商颂川的脑袋,登时间,商颂川的脑袋一边剧烈挣扎,一边故意撕心裂肺的吼叫,“救命啊,有人在谋杀亲夫了!”
谋杀什么玩意儿?
关瓷手一松,下一瞬商颂川挣脱关瓷的桎梏,脑袋顶开枕头的同时,一把拽下关瓷,让人跌躺在床上,关瓷手撑床单,立马就要坐起身。
而这时,商颂川动作利落地手伸在关瓷腋下,挠了挠。
关瓷一把推开他。
商颂川惊讶:“你不怕挠痒痒?”
关瓷姿态优雅地理了理打闹间凌乱的睡衣,斜斜地扫了商颂川一眼,“当然。”
关瓷身体对于人的肢体接触偏敏感,比如从前好友手隔着衣服搭在他的腰上,他会觉得有些痒,但他就是不怕很多人恐惧的腋下挠痒痒。
商颂川看了看关瓷,忽然退到床尾,关瓷还还有反应过来,脚踝就被人抓住了,随后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从脚底板传来,关瓷周身一软,跌躺在柔软的床铺里,他忍着笑,色厉内荏地骂道:“商颂川,你给我松开,你……给我松开!”
关瓷右脚剧烈踢踹,始终没摆脱商颂川大掌的桎梏。
“以后还谋杀亲夫吗?”
商颂川垂着眸,悠闲地问。
关瓷生理性眼泪不受控的从眼角溢了出来,双颊绯红,双手攥着床单,关节处都有了淡淡的粉色,“你特么谁是……”
脚底的痒意忽然消失,关瓷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商颂川忽地松开他,从床上腾跃而起。
关瓷浑身颤栗地眨了眨眼,扯过自己的被子盖住身体。
商颂川离开,半个多小时后才回到房间,关瓷都培养出一些睡意了,听到窸窣的动静声,他睁开眼睛,困倦道:“你刚刚怎么忽然跑了?”
商颂川掀开自己的被子,躺下:“刚刚忽然尿急。”
关瓷想送给他一个白眼,狐疑道:“那你怎么还洗澡了?”
商颂川离开关瓷的房间时,没关紧房门,关瓷也懒的下床去关门,倒是能听见卫生间里经久不息的水声,“你上床前,不是洗了澡吗?”
关瓷纳闷,商颂川一个小时内洗两回澡是什么毛病。
商颂川用淡定的语气说:“上完厕所来了点兴致,吃了点自助餐。”
都是男人,且是长时间没有伴侣的年轻男人,关瓷几乎是瞬间理解了商颂川的意思,他翻身,背对着商颂川闭着眼睛道:“关灯,我要睡了。”
商颂川好不容易降下去的火气又有了烧起来的欲望,他觉得他真的是控制不住自己对关瓷的兴趣,手撑着脑袋,凑近他戏谑道:“关瓷,你不好意思了?都是男人,我不信你没麻烦过你的两个女朋友。”
一只手指修长白皙的手用力呼在他脸上,关瓷闭着眼冷道:“闭嘴。”
关瓷手掌贴在他的脸上,商颂川能感受到他手上残留的沐浴乳香气,他深吸了一口气,拉开和关瓷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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