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叫草,其实是一种暗紫色的花,花蕊呈黑色。
每次下过雨后,霭藤草周围的草丛都会被它的毒液腐蚀大半,但却没有一点腐烂的味道,反而是果香扑鼻。”
纪容棠在感叹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的时候,也想起前日祭拜哥哥时,留了他最爱吃的苹果……他来倒是有相同的口味。
“这种霭藤草易得吗?如果人中了它的毒,会有怎样的表现?”
虽然最终结果肯定是死,但是中间的过程也有参考的必要,她希望能从中找到可以关联凶手的蛛丝马迹。
“暮霭,是日落黄昏之际的彩云变幻,本来就是短暂、转瞬即逝的。
所以你应当可以想象叫这个名字的霭藤草毒素发作必然也是极快的,如果是误食这种直接进入身体的方式,死亡来临甚至超过半刻钟。”
“霭藤草虽然多产于北疆,但是适应环境的能力顽强,我父亲多年前就在淮安见过,不然他也不会知道这么详细。
你带来的这些紫色粉末,应该就是晒干的霭藤草花瓣研磨出来的。”
裴珩说得很认真,“而且它并非只有遇水才有毒,无论是鲜花或者粉末,长期依附在人身上的话,会使人目眩头痛、食欲不济,再进一步便会失眠梦魇,出现幻觉,甚至忘记自己是谁。
最终耗尽精神而亡,挺残忍的,也挺折磨人的。”
一定得有极大的仇怨才会用这种法子,就比如杀子之仇。
纪容棠几乎是认定了安阳要用这种毒药对付公孙觉,只差证据。
安阳的公主府进不去,那么就要在她的目标之地找线索。
只是要用什么办法才能渗透到铜墙铁壁般的太子府呢?
每日出府采买食材的后厨?偶尔登门拜访的幕僚?……
她想得出神,没听到裴珩喊她,无奈裴珩只好伸手拽了拽她的胳膊,“我说,总得给我一件新衣服吧。”
纪容棠转头看见他正拎起那件沾有霭藤草、团成团的囚服,向自己晃,是得换一件。
刚要吩咐陈向明,突然像是想起什么,改变了嘴型。
“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和你约定五月初五交易红宝石的人,真的存在吗?”
纪容棠回来路上想到验证裴珩是否说谎的方法就是坦诚相见。
“五月初五,我会带着这条项链替你去玄风堂会面。
如果没有人来,我就会跟太子说明,关你到最深处的地牢去,并且锁链加身,永远不会放你出去。
因为孙兴曾说过,王益平是在听说了你到处打听、且不惜代价要得到红宝石之后,才决定杀人嫁祸于你的。”
她轻轻扯动衣领,翻出那条瑰红宝石做的项链,定定审视着裴珩。
“你看清楚,这颗是你想要的吗?你早就认识王益平了对吗?”
裴珩快速眨眼,紧盯着纪容棠手中晃动的项链,神色愈发严峻。
他一直苦苦找寻的红宝石,的确不是深红色的光泽,而是淡粉色的。
这个最鲜明的特点是前些时日舅舅才告诉他的,就在他越狱后跟纪容棠约定办私事的那几日里,他跟舅舅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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