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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乱想了一通,他突然记起过些时日,就是碧春的出嫁日了,怎么说也得收拾收拾下,好让碧春风风光光嫁人,于是嘴角噙笑,哼着小曲回家去了。
章景走到长满杂草的小路上,拖着锄头,远远的看见,家中的院子旁,乌泱泱站着一伙人,直觉告诉他不好,连忙丢下锄头冲回家中,拨开拥挤的村民,寻找章老头的身影。
院落中,梨树下,站着一个挺拔的身影。
章景没寻见父亲身影,心中急切,也不管多出来的人是谁,径直越过那人,去拉木门的环扣,不想那人握住了他的手腕,将他拉入怀抱。
一时间,章景顿住了,村民也顿住了,连手中的瓜子都忘磕了,甚至有小孩被捂住了眼睛。
章景感到莫名其妙,鼻息间似有似无的传来兰花香味,这种香他曾经闻过,还是他做官到一家商贾世家中闻到的上等香。
他把人推开了,才瞧见眼前的人穿着打扮,绢丝绣花的水色外衫,雪白坠鹤的里袍,腰间的青玉雕云纹的玉佩无一不显示了来人的显赫。
只是这般俊美样貌的君子,怎么会平白出现在他家中,带着疑点,章景问道:“这位……公子,不知你到我家来何事,如若无事,还请另请他处。”
白无秋见章景话里带着生疏冷漠,秀气的眉毛蹙成了八字,委屈的拉住章景的手道:“景哥哥,你当真不记得我了么。”
章景被白无秋的话激起一身鸡皮疙瘩,没好气甩开他的手,僵硬道:“什么哥哥不哥哥的,我不曾记得有过什么兄弟。”
白无秋一听,委屈更甚,眼看就要哭出来了,一副梨花带雨模样惹人怜惜,章景哪招架得住,又见村民在耳边蛐蛐着说这是他惹出的风流债,一怒之下,拿起靠在墙边的扫帚,将人都赶出院子,锁住了大门,端起圆桌上的水一饮而尽。
“说吧,你把我父亲藏哪儿去了。”
章景双手抱臂,神情严肃。
白无秋挨着他坐,声音恢复了低沉,手却环住章景的腰侧,迷恋的把玩着垂在章景胸前发丝,漫不经心道:“景哥哥不必担心,令尊现在就在屋中,我找人替他把了脉,按摩睡着了,不信你可以亲自去看。”
章景拍开胸前的爪子,半信半疑推开房门,只见屋子里除了酣睡的父亲,还坐着两个不认识的人,一个俨然呼呼大睡,另一个正打量着自己。
这是怎么一回事,这几人难不成要鸠占鹊巢,章景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脑门生出一股邪火,白无秋这时也进了屋子,在他耳边轻念:“景哥哥,别惊扰了令尊,咱们出去说。”
语气却是不容拒绝,章景也不想惊醒章老头,只好愤愤答应了。
“景哥哥,你可曾记得六年前在荒州北台的王家府。”
白无秋道。
章景诧异,虽说村中人都知道他做过官,可极少有人知晓王家府一事,况且六年过去,他早已被世俗磋磨,极不愿忆起那段光景,他撇过头,道:“不记得了,你问与我无关的事做甚。”
“不可能,景哥哥你忘了么,你当时救下一个姓白的少年……到今年恰好六年过去了。”
白无秋说着,眼眸中流光暗转,似回忆起昔日种种,那时候,他还是一个任人欺辱的下人,若不是章景出手救他于水深火热,他现在还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
而章景,在听见白无秋说出六年前那位姓白的少年,记忆如尘封的酒坛,被人揭开塞口,恍惚中,眼前的人与当年那个羞涩、腼腆的少年身影重合了。
章景呆愣在原地,他不愿意相信,也不肯相信,那个曾经与他约定的少年当真信守承诺来寻他了。
可他自己呢,不仅背信弃义,成了人人喊打的贪官,还将少年的约定当作儿戏,抛之脑后。
白无秋从章景惊愕的目光中,读懂了他的想法,抛下那一点点气恼,欣喜拥上前,再度拥抱住章景,温声呢喃道:“景哥哥,你舍不得忘记我的,对吧。”
神态像极了得到嘉奖的小孩,餍足而幸福。
“不,你找错人了,你走罢,带着你的人一并走。”
章景突然叫道,紧接着,白无秋被一掌推倒在圆桌上,葱玉的手指磕到尖刺的木茬儿,顿时渗出血来。
许桥听见动静,不再贴在门后偷听,推开门帘冲到白无秋身旁,检查完没有大碍后,一手挡在章景胸前,面色不善道:“为何伤我家公子。”
白无秋见状,按下许桥的手,示意他退下,许桥虽然心有不满,但看在自家公子的面上,冷哼一声退下了。
原来是随从,想来屋子里那人也是如此,章景忍不住想,他现在一副落魄样子,面朝黄土,泥垢满身,与白无秋形成鲜明对比,脸色都燥红几分。
既然天意让他落得人唾弃,还是别毁了人家的声誉,况且就算这人真是白池又如何,如今身份的转换,已让他们之间隔起鸿沟。
还是早些割舍了尘缘好,他这样的烂人,实在不配真挚情感。
“我想打便打了,要劳什子缘由,你们这群富人不就是瞧不起我们粗人么,我一介乡野村夫,难登大雅之堂,你们要寻乐到别处寻去,我没时间陪你们闹。”
章景撸起袖子,朝着许桥的方向大声呸了口。
许桥红了脖子,拳头不响紧握着,这苦崖村的人都是一路货色,还以为公子的故人有出尘之处,看来是他多想了。
白无秋却黯然神伤,章景虽是对着许桥说的,可话里行间无一不是抗拒,他又怎么会认错章景呢,六年间,睡梦中那个和煦的笑容,充满馨香的温暖怀抱,让他魂牵梦绕,直到他终于能独当一面了,于是马不停蹄赶到荒州,得知章景被贬后心中又恨又担心,弯弯绕绕才找到岭川苦崖村,幻想两人重逢后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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