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娼妇!
你这个娼妇,居然要背叛于王家。”
王密疯叫起来,至亲接连一二做出这种事情来,他们王家引以为傲的家族情节在此不攻自破,小辈们瑟瑟发抖,一句话都不敢反驳。
许是被徐氏的叛变影响,那位仅十五的妻妾也跟着选择了背叛,指着王密的鼻子骂道:“若不是你王家仰仗官权,谁要伺候这人,装甚么正人君子。”
王密根本料不到事情发展为这样,这两人做了他本要做的事,如今看来,若是他跟着徐氏叛投,叔父定会将他挫骨扬灰,横竖都是一死,他更愿意自己了结。
好在白无秋看出王密的心思,在他跳墙之前将人拦住,道:“本官的耐性不多,这般偷奸耍滑,还是派任专门人员来审。”
徐氏的喉咙滚动了一下,那小妾畏缩在她肩旁,眼神迷茫。
忽然,徐氏像是下定极大决心似的,终于敢正视白无秋,“白大人,何不来王府一叙,难道还在为当年之事记恨于心?”
王密目瞪口呆,而后推搡了徐氏,“疯子,你说甚么话。”
白无秋的脸色变得异常冷峻,对徐氏的叨唠漠不关心,站起身来离开,命暗卫将人悉数押解到衙门,由李参军亲自拷打。
当然,拷打是假,关押在衙狱是真。
章景一团火气憋在胸前,不知白无秋打的什么算盘,本来趁着方才的气氛,就该逼迫王家人道出事实了,却被戛然而止,留下不知所措的吏员和他。
从红叶台去往县衙的过程,白无秋像是换了个人,不跟任何人接触交流,周身的戾气让人不寒而栗。
章景又因身份不能同行,只得跟在队伍之后,牵着马匹,一路上魂不守舍。
后面在县衙待了两天,王家人将能招供的都供了,比起性命,那位权高位重的叔父从来不在特殊时期谋面,若是等到秋后算账,那他们这批人死的未免太不划算了。
王越醒来时,知道的便是这个消息,整个人都消瘦了不少,吵着放他出去之类的话,聒噪得令人心烦。
就那天之后,章景便很少与白无秋见面,王家到底招供了什么,令章景抓耳挠腮。
徐氏和白无秋之间的渊源更是让人心烦意乱,就连尚叶都看了出来,忍不住询问。
可是,他有什么理由烦躁呢,一个后勤,能做的事情也就是在后面收拾收拾残局罢了。
章景想过亲自质问白无秋,那家伙却总是躲着自己,再不就是安排一些杂活吩咐章景去做,根本没有机会接触。
直觉告诉章景,徐氏和白无秋之间定然存着他不知晓的内情,而且白无秋很忌惮这一点,从不跟他提及。
一次两次,积累的次数多了,章景便不再迁就,既然白无秋有意疏远,那么就来个出其不意,换他亲自去调查徐氏。
到晚饭的时候,一般是由白无秋的暗卫亲自送餐,除此之外,不允许任何人踏足衙狱,包括章景。
章景便找了个借口,只说想去探探王家口风,和尚叶串通一计,因为整个队列中,只有尚叶和他亲近,井筠然是如何都不可能参与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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