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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妇人见他俩认识,眼中的怨毒都快渗出来,瞪得碧春发咻。
“我们先离开这,出去后我再解释。”
似是觉得碧春穿着喜服不妥,白全晨又把人推进屋子,关上门对老妇人道:“你和她换一下衣服,不然有你好看。”
说罢,短刀猛地扎进她身边的红木八仙桌,红木八仙桌顿时炸开几道裂口。
“我换,我换还不行么,您就别为难我这个老人了。”
老妇人欲哭无泪,她在季家当了十年的嬷嬷,活计恐怕都要葬送在今天了。
白全晨冲碧春点点头,便出了门,两人很快互换了衣物。
碧春打了盆水,洗净面上的脂粉,露出原本清娟的容貌,白泉晨又找来绳子把老妇人的手脚绑住,扯下布条塞到她嘴中,最后盖上盖头,从从外面把门关好,才带着碧春离开。
青年在谷仓中已等候多时,白全晨前脚刚把碧春刚送出去,后脚便乱哄哄窜出六七号人,都是些马褂大汉,手上持着大刀棍棒,一个个面露凶煞,季长书被拥簇在中间,朝他大呵:“狗|日|的,抢亲抢到本少爷头上来了,看我今天不打死你们!”
他一挥手,两名大大汉分别从左右两边包夹过来,白全晨只能把通往谷仓的门锁上,为青年和碧春争取逃跑时间。
白全晨手无寸铁,那两名大汉力大威猛,拳脚相向,步步生风,将他逼退到角落,许是看他只防守不进攻,季长书蔑视道:“还以为有多厉害,不过虚有其表。”
其他大汉也哈哈大笑,看笑话似的对着白全晨评头论足。
那两名大汉也愈加嚣张,竟然丢下武器,笑得一脸猥琐:“才发现这小子长得白嫩,不比外头姑娘靓条哇。”
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抓白全晨的腰。
后院中充满了调笑声,那群大汉没见过世面似的,吹哨拍掌,季长书看着不停躲闪的白全晨,眉头都舒展不少:“你们陪他慢慢玩,我可要与娘子共赴巫山了,一会儿不管听见什么动静都不准进来,听到没有。”
“晓得了了少爷,不过这也太心急了,别吓到新嫂嫂了。”
大汉们对季长书的作风早就司空见惯,忙把人朝婚房推。
见众人的注意力有所分散,白全晨一掌拍向其中一个大汉的腹部,狗熊似的身躯却纹丝不动,另一个大汉见状就要来踢他胸腔,不料白全晨借着他的臂膀,蹬腿一劈,他的视线便摇晃起来,方才如磐石般的大汗也兀的吐出一口血。
两人皆被惹得恼怒,都蓄力冲撞上来,白全晨勾唇一笑,下腰规避要害,扯住两个大汉的衣带,双膝肘腰。
只听得倒地的沉闷声,其他大汉回头观望,那小白脸已不见了踪影,只余下自家两个兄弟,头对头磕在地上。
“那小白脸不简单,小心点……。”
其中一个大汉的嘴角渗出血,艰难对其余人道。
空荡的院子中,竟不见刚才那人一点身影,“该死,那人跑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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