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一幕被尚叶捕捉到了,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刘县令还在想对策,王越却忍不住,脸都气成了猪肝色,一不小心说出了心里话:“这时候急着撇清关系了,张长史,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这些暴民难道不是拜你所赐,现在又装起好人来了。”
刘县令千算万算,都没想过王越会当着这么多人面点名道姓,一点情面都不留。
“王越,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再胡说,休怪我无情!”
张信怒不可遏,事实上,王越说的是实话,百姓心知肚明,只是不知道真正的印信为谁持有。
但王越脑袋一根筋,弄不清背后的关系,他这样一说,北台一带的官员都要被卷进来,而他作为最大的供应者,许多秘密应该封锁,却被他的口舌之快毁于一旦。
吏员立即捕获到这一点,无视张信的视线,当即问道:“你是谁的人,敢对长史出言不逊,我们还未定你们假造印信的罪名,你们就敢血口喷人了。”
为了能把场面搅得更混乱些,一直未说话的左参军适时醒来,添油加醋:“刘县令好大的官威,且不说你滥用职权,收了这地主多少好处,黑白不分,竟敢要挟长史与你同流合污,若不是长史告诉刺史大人,我们现在还不知情。”
这话宛如晴天霹雳,给张信扣了一顶帽子,让其脱不下来,丢不出去,一下得罪两个昔日伙伴。
百姓还以为左思说的是真话,一股劲倒向张信,刘、王的处境一下变得微妙,再加上白无秋的确同刘县令碰过面,且印信是亲自授予的,且还有这二百兵力,根本不用畏惧张信。
左思的话不管是不是真假,都不能继续下了,王越和长史才是既得利益者,不如顺其自然,动用兵力将人带回衙役,如何处置一切看刺史交代。
“多说无益,张长史,见到刺史大人后,一切自有定夺。”
刘县令说着,还不忘把王越也拉入其中,“还有,您所谓的补给刺史大人从未提及,反倒是王地主前几天丢失一批粮草,您猜是谁干的。”
不等张信反应,他猛地指着吏员身旁的陆衔羽:“这个人是江湖上的大盗,而张长史却将人用作自己的部下,是何心思。”
一时间,气氛变得凝重,李参军已经拔出了身后的利剑,双方僵持不下,都在等谁先忍不住。
张信根本不知陆衔羽是大盗,再说这些补给,光听闻左思的一面之词,而到现在都没有白无秋的消息。
等到他后知后觉时,陆衔羽已然冲下台阶,章景何和井筠然紧跟其后,他想喊叫,却被尚叶按住胳膊,拉到一边眼睁睁看着。
不知从哪儿来的黑衣人从四面八方袭来,东门大敞,暴民争先恐后而入,台阶上兵刃交接,刀光剑影,混乱中,不知是谁踹了张信一脚,张信就这么从台阶上跌下,磕得头破血流。
而吏员,只是淡淡瞥了一眼,便移开了目光,任由张信哀嚎。
这次混战并没有持续太久,白无秋就架着车赶来,双方正打得不可开交,就见一群人围着马车,恭恭敬敬请出一个人来。
此人面若冠玉、肤若白雪,气质出尘,头戴进贤冠,一袭圆领正红官袍,端得是霞姿月韵,恍若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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