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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景没有否认,搪塞道:“我家比较偏僻,在荒州的一个小村子里,北台还是第一次来。”
尚叶一副了然的表情,随即热情给章景讲解开来,“这红叶台是一个月前修缮的,是由大人亲自亲自监工,据说是前两年建来纪念前一任县令的。”
“纪念前一任县令?”
章景逐渐不解,他明明记得,那时候的他如同过街老鼠般人人喊打,唾骂声快要把人埋没,押送锦城的那一天,没有一个人挽留,更没有人为他发声。
临行的送别,不过是一身烂菜叶和臭鸡蛋。
尚叶接着道:“百姓愿意纪念他,并不是空穴来风,几年下来,新策令的压榨令北台民不聊生,有人便记起那位宵衣旰食的章县令,特此修建了红叶台。
不过这地方,收成不景气,那刘县令又小肚鸡肠,眼里容不得别人忤逆,硬生生拆了几次,都没能拆下来。”
原来他不在日子里,还有这么一件事,这世道真是讽刺,为善的受尽曲折,为恶的延享富贵,百姓唯一的抵抗只能依靠建筑来发泄。
这些年的寂寥,使得章景看清了许多,他何尝不是秉持着良心,然而换来的却是背道而驰。
北疆的雪夜,尤其寒冷,忘了是谁跟他说,要去羊圈偷剪些羊毛御寒,自己便傻傻去了,后面被人出卖,活生生挨了三十鞭,差点死在除夕前夜。
他体会了人间冷暖,到最后也才堪堪认清,适时放下,也是一种解脱。
红叶台在另一方面来说,何尝不是百姓不甘的吶喊,尽管路途坎坷,仍旧屹立不倒。
又在摇摇欲坠之时,恰好有个人将它完整保留下来了。
耳边又传来尚叶的声音,章景顺着目光望去,原是那红柱之上有一题词:
“枫叶千枝复万枝,江桥掩映暮帆迟。
忆君心似西江水,日夜东流无歇时。”
章景在心中默默念着,尚叶突然伏到章景耳尖轻笑:“这是白大人亲手写的,真不知哪个姑娘这么有福气,让大人这样惦记。”
章景思索了片刻后,脸腾地一热,耳朵如两朵泛着热气的云吞,脑子莫名涌上白无秋那张脸,“兴许是随笔一写,并无他意吧。”
“那可不一定。”
背后传来熟悉的声音,章景心咯噔一下,生怕白无秋脱口而出,忙笑着道:“不愧是白大人,书法亦配得上这江枫美景。”
白无秋抿唇,看着章景慌忙的模样,心情好了许些,余光扫到尚叶的爪子还搭在章景肩上,冷漠道:“尚叶,去喊井阳到县衙搬东西,”
说罢拎只小鸡似的把尚叶扒拉开,尚叶被白无秋的眼神吓得惊慌逃走,一溜烟就不见了。
章景无奈中带点好笑,毕恭毕敬朝白无秋行了个礼:“白大人,小的也去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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