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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伯伯,其实景哥哥是为了我着想,我一个男人确实有些伸展不开,您千万别怪他。”
章老头也后悔自己的话严厉过头了,章景为了他吃了不少苦,他每天只用躺在床上,可家里的吃穿、支出、田地打理哪一样不是靠章景。
偏偏章景真的顺着他的意做了,叫他不知如何是好,真是年老了不中用,只会唉声叹气。
“爹若是想留白小公子,那便留吧,屋子我会整理一下,不会委屈了白小公子的。”
许是氛围太过凝重,章景率先打破宁静,章老头见有台阶下,连忙附和道:“如此便好,我年纪大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情不掺和,送我回屋吧。”
白无秋喜不自胜,嚷嚷着要亲自背章老头,章景不放心,嫌弃把他扒拉开,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斗嘴,虽然大多时候是白无秋自白,但气氛终于活跃起来。
章景将那间空着的房间打扫干净了,给白无秋铺了被褥,细心的放了一盏油灯,杂物则搬到自己屋子,让本就狭窄的空间更加拥挤,连落脚地都得斟酌着踩。
白无秋表示自己可以搬过来和他一起睡,果断被拒绝后,只敢趴在窗户偷看,章景被他扰烦了,干脆搬到客堂睡到长凳上面,至此,白无秋才停下骚扰,本分起来。
——
耳钱来取钱的那天,天空又飘起小雨,章景戴着斗笠,怀里还捂着刚出炉的米糕,翠绿的棕榈叶包裹得严实,发出淡淡清香。
耳钱走得急,出门时忘记余施的叮嘱,来了苦崖村头,雨丝斜斜落遍山野,村民吆喝着牲畜,才注意到一个孩童躲在树下,急得赶紧把人拉到屋檐下,留了蓑衣便离开了。
章景看到时,耳钱正缩在门槛发抖。
他疾步走近了,耳钱站起身来,朝他鞠躬道:“章先生,我来取钱了。”
章景扶起耳钱,耳钱的刘海早已湿漉漉一片,他把钱袋递给耳钱,耳钱只掂量了下,就收入囊中,章景疑惑道:“不数数么?”
耳钱却摇头“我家公子说了,不用数。”
章景怔愣住,随后会心一笑,把米糕塞给耳钱,耳钱年纪虽小,却不缺礼节,急忙摆手道:“章先生,耳钱收不得,您还是拿回去吧。”
章景道:“一点心意,收下吧,你家公子也爱吃,正好一起分了。”
一听自家公子爱吃,耳钱立马犹豫起来,章景又忽悠了几句,耳钱才小心的收到怀中,章景怕他着凉,又把斗笠脱下给他。
耳钱走的时候,一步三回头,章景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
日子便很快磋磨过去了,白无秋的脸皮也越发厚起来,逮住机会就把咸猪手伸向章景。
当然,除了白无秋,还有随时会拜访上门的白无秋的侍卫,生活越发烦躁,几个人气的他上了火,口舌生疮,想骂都骂不出来,不过说实在话,他父亲似乎很喜欢这样的氛围,最近都能下床打太极,同那几个话痨一坐就是一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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