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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章景自是淡漠哼了声,翘着二郎腿坐下:“白池,我只说一遍,你我之间只能是兄弟,你若执意不改,我也没法待在荒州,希望你能自重。”
章景不是第一次这么说过,在苦崖村时他就告诫过白无秋,只可惜白无秋没放在心上。
如今他经历了变故,再也不能像之前一样半推半就,他怕日子长了,把白无秋的付出当成理所当然,给白无秋不实际的错觉,那时才是正算酿成大祸。
试想一下,堂堂荒州刺史居然是个断袖,追求的人还是臭名昭着的贪官,两者凑到一起,不被天下人要耻笑才怪。
为了避免自己遗臭万年,更是为了纠正白无秋的不正想法,章景决定亲自斩断这份孽缘,助其走上正路。
“白池,我们不能再沉溺于私情了,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们。”
章景说出这句话时自己都不相信,之前万般推辞的他居然主动踏出了这一步,真叫人不可思议。
“我......好,景哥哥想通了就好。”
章景变化如此之大,白无秋说不出是高兴还是忧伤。
一方面,章景愿意面对伤疤,不再自暴自弃,自然是好的。
另一方面,章景也说了,只答应做自己的兄弟,这样一来,他就无法再索求更多,心上人整天在眼前晃悠,却只能眼巴巴望着,这何尝不是一种折磨。
新身份
“白池,你在听见吗?”
章景看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不由得皱起眉头。
白无秋连忙掩饰心中不悦,装模做样鞠了一躬,神色凛然:“哥哥所言极是,是我太狭隘了,总以私情为先,比起哥哥,实在惭愧。”
一言一语,尽是真诚,章景有一瞬的恍惚,总觉得白无秋像披着羊皮的狼,没安好心,却也挑不出毛病来。
“罢了,今日我不与你计较,不知你为我寻了个甚么身份,刺史大人?”
与其胡思乱想,倒不如问问白无秋是如何说服其他人,敢让他这个来历不明的人扎根刺史府,再者,他也需要了解白无秋的下一步动向。
白无秋整理了衣冠,又恢复了翩翩公子的矜贵,挑眉道:“我的师父。”
“胡闹!
你这样做不就是等于把把柄交代给了敌人,白池,你最好是闹着玩的。”
章景说着,气血上涌,脑袋昏昏沉沉。
这个白无秋,难不成拿他做笑不成?章景越发恼羞成怒,却见白无秋还笑盈盈的,波澜不惊。
“哥哥,且听我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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