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今年的三月,上头登记户籍时发现了纰漏,特此缉拿,本要处于死绝,不知为何又活了下来,通过层层关系进到刺史府来打杂。
现在又与章景成了同僚,当然,这些话的真假,章景不好定性,大部分也是自己的猜测。
但尚叶就显得可疑了,就算在刺史府干过两个年头,依照井筠然的性子,不可能将身份信息泄露给他人。
但尚叶打个哈哈表明,自己也只是听闻其他同僚说的罢了。
章景自然不相信,却要装作了然的样子,有一搭没一搭扯闲谈。
井筠然自诩清高,不屑与章景和尚叶为伍,自顾自摸索着,全然不知当年的县官,章景就在他身后,正监视着自己的一言一行。
白无秋将他安排在后勤,一定不是临时起意,他们之间的渊源,远不于表面简单。
井筠然的外貌与其年纪不符,章景猜测白无秋对他也用了易容术,举动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也不怪他一开始没认出来。
也许是章景的视线太过明显,井筠然觉得如芒在背,最后忍无可忍,冲到章景面前质问:“看什么看,你没事可做了吗?”
在他眼里,章景和尚叶一样是个毛头小子,不足为惧。
章景扯出一个勉强的笑:“我只是觉得您有些眼熟,像我一位故人,抱歉。”
“油嘴贫舌,干好你分内的事。”
井筠然没好气道,又对着尚叶威胁:“你又在嚼舌根了,小心我告诉柳书吏。”
看来这尚叶不是个省油的灯,经常蛐蛐人,章景如此想着,书房门终于打开。
埋伏多时
张信的眉弓肉眼可见地舒展开来,面上带着笑意,不知左参军和吏员说了些什么,使得他心情开朗不少。
“这三位就是柳书吏带来的后勤吧,一会儿辛苦了。”
张信扫视着章景三人,心里盘算着如何安排人手。
尚叶表现的挺积极,活脱脱一个爱热闹小伙子,章景和井筠然两人就没那么热情了,两人各有想法,表现得比较平淡。
张信作为长史,使唤人使唤惯了,挥之即来,呼之即去,见他们两人兴致不高,有些不悦,碍于左思和吏员又不能指责,便把人派到最乱的东门去了。
尚叶则与他们分开,去往西门,同左思参军一同镇压暴民。
章景他们就比忙了,不仅要分发补给,还要解决纠纷,登记土地分配信息,以及混到人群中的劳犯。
吏员并不知道章景的真实身份,白无秋安插在他身边,只说可以完全相信,叫他留个心眼,把掌握的消息一同告知就可。
只是这井筠然,听闻之前是个背信弃义之人,心中不免有了隔膜,便将此人使唤拉粮草去了,留他同章景二人整理草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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