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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无秋只得松开了作恶的手,当场人仰马翻。
“叫你乱摸,这下还敢么”
,章景扯了一个胜利的笑容,虽然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提着褥子岔开个腿,没一点正形。
本来还纳闷的白无秋一瞧,灰死的心一下子复燃,眼中闪着光亮,“哥哥,你不怪我?”
“有什么可怪的,本就是一场乌龙,你说我嫌弃你,白无秋,我问你,我当初为什么要救你?”
章景翘着二郎腿,目光直勾勾盖过来。
白无秋忽然感到口干舌燥,隐晦扫过章景蜜色的小腿,道:“哥哥为官除恶扬善、解民倒悬,眼里见不得他人作恶,此乃官品幽洁,不惧宵小。”
章景无奈道:“倒也不必吹捧如此,我救你不仅是因为善举,相反,恰恰是一个小举动。”
可能连白无秋本人都快忘却了,然而章景一直记到至今。
他指了指白无秋的眼睛,神情坚定,一字一顿:“你有一双不甘的眼睛,比谁都要怨恨,却藏得极为隐蔽,那时我就想,你日后定非凡人。
若是没人拉你一把,不知会走向何种地步,幸好,也算没有失手。”
那是景最为正确策,白无秋虽然闷,可心思灵敏,察言观色,短短两个月内就赶超常人不知多少,这样的人没落王府遭人糟蹋,简直是暴殄天物。
想来居然还有些得意,章景不自主抹了把鼻子,转而继续絮叨:“你也别太当一回事,反正已经过去多年了,不如……”
话音未落,白无秋再次扑了上来,章景脸上的错愕还未消退,一双微凉的手就覆上了两颊,如寒冰在花火中绽放喷薄,产生的巨大的反应。
两颗头相抵在一起,传递着彼此的温度,章景亲眼看着白无秋的眼眸中泛起的泪光,肩膀因为激动而微微颤动,说不出是怎样的感情,章景只是觉得,该给白无秋一个正经的拥抱。
这一刻不再有什么别扭和难为情,章景自然地揽过白无秋的肩膀,揉了把白无秋的头发,“都过去了,你是个好孩子,一直都是。”
从未有人这般对他说,那些沉寂于心底的自卑、懦弱、愤恨,他一直以为隐藏得很好,直到有这么一个人只看了他一眼,就能道出全部。
锦城的六年又是如何应对的,带着十多年空白的身世,要完全适应另一种截然不同的世界。
世家纷争、权贵朝野,往来尔虞我诈,乐此不彼,滚到刀刃中划破一身伤,拖着血淋淋的、惨败的身体回到家,却只得到父亲的叹息。
“哥哥,这辈子都不会放你走了。”
白无秋呢喃道,迷恋闻着章景的发梢,就同六年前一般,周身重新被温暖包围。
“所以明白了吗,不准再干这种白痴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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