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敢告诉白全晨,这季家在关霞镇独当一面,仗着早年积攒的资产,混的风生水起,像他这样的普通商贩,怎敢得罪。
他们却选择在季长书的大婚之日闹事,不出所料的话,季家老爷子已经叫了镖师打手,不出三刻钟便会到场,届时让那些人知道他与这两人说过话,非得断条肋骨不可。
楼上兀的响起摔杯声,瓷器的碎片从上飞射,扎进内堂的红柱,光滑的漆面骤然裂开细缝,不知是谁大喊了句流血了,那些个宾客都失了魂般往楼梯间涌去,更有甚者扯下大红绸带,绑在栏杆纵身而跃。
白全晨的手心渗出汗,事态已经往朝偏离的迹象发展了,若再不动手,很快会惊扰地方的官兵,他和许桥的身份一旦暴露,白无秋就会被卷入峰尖浪口。
这青年分明对季长书的恶行憎恨,却不敢抵抗,定是有背后势力压迫。
当下恩威并施的法子最管用,于是抽出靴子中的短刀,刀背抵在青年的脖颈,冰凉的触感碰到软肉,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青年心中的那点侥幸消失殆尽,使劲抓住白全晨的裤腿求饶:“别杀我,我告诉你,我知道新娘在哪儿。”
然而白全晨并没有放下短刀,还是保持着架刀的动作,青年艰难吞下口唾沫,怕白全晨不相信,他屈指发誓道:“我发誓,那新娘子就在后院左房中,老嬷嬷守着的。”
白全晨面色动容,总算听到些关键字词,他道:“继续。”
青年见他发话,揪住救命稻草般滔滔不绝:“不过那后院,一般都有钥匙才能进去,少侠可以从他们的小厮下手,那嬷嬷也是个人精,恐怕现在已经找加强看管了,新娘估计被锁着,再晚些咱们就出不去了。”
青年说着,面色逐渐恐惧,眼神都开始缥缈起来,好像随时会闯进来什么人似的,看他这样子,大概说的是真话,白全晨收起短刀,道:“有没有甚么捷径,不用钥匙就能到后院去。”
青年揉了把脖子,惊魂未定,他也不清楚这两人的目的,若是抢亲,胆子也忒大了些,他不敢细想,如今只想把人甩开,撇开关系。
“少侠这样一问,我倒是想起来个地方,就是可能要委屈一下少侠了。”
白全晨眸光一亮,什么委屈,跟着白无秋,他哪些苦没吃过,当即答应道:“快带我去。”
少时,青年和他便出了季家饭馆,外面人山人海,青年特意绕了几圈路才把他带到一处墙角。
灰白的墙会几近脱落,露出毛胚的石块,野草糊住墙根,刚好遮住那处三尺洞口。
白全晨眼角抽了抽,指着洞口道:“你该不会说的是这个狗洞吧。”
青年道:“正是。
这处狗洞通往的是季家谷仓,谷仓正好与后院相通,以少侠的身段,定能轻松进去。”
白全晨俯身打量了下狗洞,只闻得一股腥臊,看来这狗洞时长有狗出没,里面说不定关着看门狗,这青年耍的好滑头。
他起身拍了衣角的灰土,道:“的确如此,不过我从小没钻过狗洞,你能示范一下么?”
这下该青年犯难了,他挠了挠头,动作迟缓,白全晨靠在墙边,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又补充一句:“只要你示范给我看,我就放你离开,我这个人不喜欢做事磨磨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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