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思稍稍放心下来,方才他收到到北台的消息,王越的粮草半路被劫持,损失惨重,暴民压制不住,闹到衙门去了。
“那个王越和张长史起了冲突,暴民冲到衙门去,把县令给伤了,关押的劳犯全都跑出来了。
请大人提前计划,亲自前往北台坐镇。”
如此一来,萧城便不能与之同步了,消息是他故意放出来的,恐怕王越以为白无秋将重心放在萧城,便暗搓搓行动起来。
白无秋的眼中闪过一丝厉色,道:“以王越的心性,不难猜到。
劫持粮草的应该是我们的人,想来他们的据点已经找到,你先同李参军一同去往北台,不要惊动他人,届时自会有人接应。”
左思颔首,临走之际,脚步却顿住,心中有个疑问未解开,迟疑着要不要开口。
白无秋察觉到,眉毛微蹙,不由得担心章景是不是被发现了,“左参军,还有什么事吗?”
“有!
大人,我想请教一下,您是如何打翻了伏案,若是我,连一角都撼动不了。”
左思一脸正经,默默在心中比较自己和白无秋的体格,怎么看白无秋都是文弱的那一方。
白无秋紧绷的心落下来,下意识看了眼罗帐,对左思道:“我也不清楚,可能是噩梦激发了潜能,巧合而已。”
听白无秋胡诌,章景替他捏一把汗,好歹人家也是参军,怎可能会听信这么假的借口,然而章景很快被打了脸。
左思不仅相信了白无秋,还打算自己也尝试。
究竟是这世道变了,还是他上了年纪,看不懂年轻人的想法了。
章景陷入了自我怀疑,目送左思离开后,才从罗帐出来,“你说的支援不会就是那个叫陆衔羽的人吧。”
在胧月山庄时,章景就发觉白全晨和陆衔羽有着猫腻,如果不是熟人,也不会拿解药给他了。
白无秋笑了笑:“哥哥真聪明,陆师兄与我师出同门,特意来助我们一臂之力。
北台的动向,一直由左思参军监视,哥哥还记得马夫吗,那人就是长史的眼线。”
白无秋一说,章景回忆起,马夫这些日子总是在他眼前晃荡,大多时候只是远远的望着。
“那,那几匹马也是他提议的?”
“不错,他的手段拙劣,在马腿上做了手脚,不过被我察觉,将计就计,让他将消息误报出去,估计长史坐不住了,想先发制人。”
只是他们这次要失算了,白无秋的心思远比其他人缜密,如今马夫上升为管事,心思肯定动摇,反水不过是随时的事,
章景越发佩服起白无秋来,不得不承认的是,比起自己的优柔寡断,白无秋的判断更加决绝与犀利,是官场上的好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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