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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尚叶的注视下,章景也步入了另一个后勤的老路,对古董爱不释手,气的吏员指着鼻子骂了好几遍,才讪讪收手。
吏员走到一面书架前,将手掌放在其中一本古籍上扭了扭,一道沉闷的碾磨声过后,书架的下坐升起一道凸起,墙面翻转,四人就这么出现在长史的书房。
长史愣了愣,与吏员四目相对,随后惊呼:“柳书吏,你可算来了!”
说着就要上来牵手,被吏员躲开,章景的目光落在另一个人身上,此人正是昨日的参军左思。
想想竟觉得有些尴尬,不知该如何开口问好。
其他两名后勤倒是麻溜问候开来,章景只好跟着照猫画虎。
那位叫张信的长史才收敛了些,又见吏员领着三人,有些话不方便当面讲。
吏员将章景等人支走,只留他们三人在书房密谋。
章景这才见到长史府的模样,与外面的景象简直是天壤之别,丝竹环绕,朱红翠翡,栏杆幽径,无一不彰显奢雅。
张信提防之心不小,就算白无秋提前跟吏员打过招呼,也不能表现的太过明显,事实论事,章景的身份就是一普通后勤,实在不好找借口留在书房,只能等出来再讨论计划。
至于尚叶和中年后勤,还需再观察,有了马夫的前车之鉴,章景不能亲信这两人。
“对了,我还不知道大哥你叫什么名字,方便告诉下吗?”
尚叶突然凑近,打断了章景的思绪。
章景道:“我姓向名曲,不知那位的尊名?”
他说的是中年后勤,尚叶点点头,凑到章景耳边道:“他呀,叫井阳,但还有个极少人知道的名字,叫什么井筠然。”
章景揉揉耳朵,以为听错了,又问一遍:“你是说,他叫井筠然?”
尚叶见章景诧异的表情,不足为怪,毕竟这样一个爱占便宜、举止简陋之人起了这么个文雅的名字,确实稀奇。
可尚叶不知道的是,章景之所以惊讶,不是因为那人的名字,而是井筠然,是他以前的主簿,就是那个协助他管理县衙的财政的人。
几年不见,外貌居然和之前判若两人,丝毫看不出疏漏。
看着章景魂不守舍的样子,尚叶才觉得有些怪异,忙问道:“你怎么了,向大哥?”
章景回过神,平复心情,即使他现在很想把井筠然吊起来打一顿,但也只能先忍住,“啊,只是好奇他为何要给自己起这名字,还不如原先的好听。”
两个人嘀嘀咕咕,坐在凉亭下,你一言我一语,讨论着井筠然的事迹。
从尚叶口中,章景大概能得出模糊的结论:大概是井筠然出卖他后,投奔了王越,过了一阵子舒适日子,后面不知为何反水,投奔了新县令。
谁知新县令和王越沆瀣一气,井筠然为了逃命,四处奔波,逃到萧城,改头换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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