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员眉毛微扬,朝陆衔羽递来一个赞赏的目光,道:“无碍,你来的正好,一切可有准备妥当?”
陆衔羽道:“随时可以动手。”
下面的人心有不满,看着两人交头接耳,火气更盛:“我们要见张长史,让他出来!”
吏员不紧不慢,朝章景和井筠然招手:“去,把补给抬上来,再开条小道。”
两人按照吩咐,喊了七八个侍卫一同抬过来几袋面粉,码垛整齐。
场下的人哪见过这种场面,一个个死死盯着面粉袋子,虽然之前也分发过补给,但被偷工减料得不成样子,分到一瓢米已算得上莫大的运气了。
紧接着,更多粮草被搬运上来,很快垒成了一座小山,什么稻谷杂粮、腌肉油水,应接不暇。
不光是农民们看呆了,章景也看得够够的,光一个王越就能垄断如此多的粮食,陆衔羽这一劫,直接砍在了王越的大动脉上,也难怪张信突然反目。
这样,那些原本耿耿于怀的农民,此刻无话可说,注意力都投入到补给上。
见胃口吊得差不多了,吏员终于开口:“刺史有命,今日起,北台由左思参军亲自监管,所有隶属于荒州的官吏,不得擅用职权。
即日归还农民被侵占的一切所有物,包括土地、房舍、不合理的税收,如有异议,请前往在左思参军处登记。”
话音刚落,场下振聋发聩,欢呼声、掌声、哭喊声如浪潮般袭涌而来,百姓喜极而泣。
这一刻,他们等了整整四年,受够了地主乡绅的剥削,在官府的威压下茍延残喘,夹着尾巴四处乞讨。
一切像做梦一般,虚幻而不真实,可见反抗起到了作用,章景站在台阶上,目光所至,皆是像他一样的农民,老弱病残,青年或者妇孺,面上都带着喜悦。
欣慰之余,发现井筠然早已将小道开辟完毕,正架着桌板分配补给。
“别光偷懒,还不赶快帮忙。”
这个井筠然,似乎不像是尚叶口中那般,至少干起活来手脚麻利,章景在心中默想着,忙和陆衔羽将农民安抚好,留出空地,排了三行队伍。
井筠然负责登记户籍,章景负责记录土地屋舍,陆衔羽则分发补给。
吏员也亲自下场操办,场面一副融洽,那些混在队伍中的劳犯却犯了愁,想逃怕打草惊蛇,便一直让身后的人插到前面,想着趁人不备逃走。
殊不知,四周到处都是眼睛,陆衔羽安排的人早已等候多时,只等一声号令,随时出手。
另一边,左参军刚整治完暴乱,王越便领着人手将西门围剿得密不透风,看规模应该有二百余人,为首的便是李参军、县令,以及一名暗卫。
左参军立即明白,是动手的时候了。
尚叶被吓了一跳,忙朝左思的背后躲,却被左思提溜出来批评:“男子汉大丈夫,躲躲藏藏,成何体统!”
尚叶欲哭无泪:“参军,可我只是个后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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