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县令,大人固然说过可以领兵镇压暴民,可到底只是起到威慑而已,没有上级命令,您却擅自做主,这要是传出去,就成了大人的不是,您说,您打的是什么算盘?”
说出此话的人正是之前教唆刘县令的李参军,那时候,不过是想搅搅稀泥,却不想王越也是个坐不住的。
当然,说不定王越单纯见不得刘县令好过,上赶着挑起纷争,自己好坐收渔翁之利。
只可惜,他没能想到,这一切不过是场围猎罢了,如今物证人证,皆现于光天化日之下。
刘县令再有异议,只要李参军一口咬死,他根本没有解释的余地。
而这一切,百姓有目共睹,这便是白无秋的目的。
王越这才大彻大悟,赶忙挣扎,“几位大人,这事情与我无关,是刘县令逼迫我的,您也知道,北台的百姓都不好过……”
“住嘴!
王越,事到如今,你还不清楚吗?那些粮草,本就是刺史大人做的局。”
张信打断他的话,一副痛恨表情,“我早说过,北台的货行减少,叫你留心,你非但不放在心上,反而大招旗鼓从官道上运货。
你心高气傲,不可一世,怎可想过有人作梗。”
白无秋终于肯看张信一眼,赞赏道:“张长史,长心了,只是你的盟友不这样想吧。”
被点到的人不由得胆寒,刘县令只觉得无数双眼睛要将自己穿成骷髅,那些怨气在此刻凝结,似乎要击溃一切。
摆在当下的只有两个选择:一是老老实实交代幕后,再去御史台认罪。
二是将其他官员一并供出,包括王越的手段,最后净身出户,乞求能够减轻一些刑罚。
白无秋不会给他们时间考虑,几番鞭策之下,刘县令和张信通通选择了第二个选项,只有王越还在嘴硬,死活不肯泄露半个字。
百姓纷纷跳出来指责王越的罪行,若不是看在白无秋的面子上,早就将这无耻之人打得爹妈不认了。
章景在旁边看了半天戏,到最后王越将自己的做过的错事都交代了,也不愿意提及自己叔父半字。
白无秋冷眼看着他装,待到人口干舌燥,一身疲惫后,吩咐暗卫将人绑在北台最显眼的位置——也就是红叶台。
此时正值初夏,江边的枫树郁郁葱葱,枫叶一片片似绿波随风而动,沙沙声悦耳。
不知何时,这片停了很久的渡口多了一处楼台,高十丈,通体为赤红色,月牙色的栏杆如玉无暇。
离别四年,见到陌生建筑,章景不由得好奇,便多逗留了会儿,却见柱子上边的红漆分外鲜艳,摸着滑手,内部藻井考究,雕刻精细而繁杂。
一点也不像荒州的建筑,倒是与锦城的风格极为相似,虽不如那些达官显贵宅中华贵,却别具一格,像是刚完工不久的一样,在北台这块荒芜之地尤其醒目,能看见不远处的碧波和连绵的山峦。
正欣赏时,尚叶也跑上来,问道:“向大哥,你怎么一脸新奇,莫不是第一次见到红叶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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