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王密和其他家眷心如死灰的等待中,王文方选择了二者,如实将自己编造的话术告诉了白无秋。
对于这份解释,白无秋的表态太过和平,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悦或者其他情绪,只是淡淡的,用那双琥珀色的眸子望着王文方。
正是这份看不出任何情绪的脸,王文方才会感到压抑,如果说刚才的他还有一丝紧张,那么现在只能说得上是等待死刑是否要实行的狱卒,每一刻都无比煎熬。
许久,白无秋仰起脸,转向王密等人,问道:“你们可能证明他说所的为事实?”
王密还在纠结,两个小辈抢先回答上了,“当然能证明,大人,我二舅说的可都是事实啊。
“
也许是王文方编造得有理有据,王密做了很久的思想斗争,想着两个小辈都已经说了,自己做舅舅的,绝不能做缩头乌龟,便跟着说了。
不愧是王家的人,某些方面真是出奇的一致,所以只能先杀鸡儆猴了。
“那么你们其中一人留下同我去御史台,共同调查此事,若有半句虚言,当斩立决。”
这也是白无秋惯用的手段,总要实施一些强硬方法,对方才不敢轻看于人。
一听要随白无秋去御史台,王家人吓得都不敢应声,王文方不像王密那般懦弱,道:“大人何不带王越而去,他知晓的细节最多,毕竟王家的命脉掌握在他手中。”
王密难以置信,王文方居然会说出这种话,虽说王越性子是糟了些,却对王文方不薄。
而王文方竟然趁人之危,干出这种罔顾人伦之事。
“文方!
你这是做甚,你的嫂嫂们都在看着,你怎能说出这种话!”
王密说着,把三个女人都拉到跟前来。
没一会儿就传来啜泣声,几个女人互抱成一团,想趴在王越身上哭又不敢,小辈们触景生情,也跟着抽咽起来。
王文方忍无可忍,这群人根本就不懂得谋略,以小情而失大谋,都是些朽木罢了。
“住口,二哥你休得指责,我这也是站在大家的角度,难不成你想替大哥去御史台么?”
王密一下住嘴了,御史台是什么地方,他能不知道?看着王文方露出得意的嘴脸,只得忍气吞声。
白无秋和章景等人看了一出好戏,忍不住感叹兄弟情深的场面,随即打断道:“本官没说只去一人,你们谁愿意同王越一同前去?”
然而没有一个人主动站着出来,好像说的话与他们无关似的,眼神躲闪,不敢正眼对视。
所谓家族情深,不过如此,白无秋冷哼一声,指着王密道:“你是家中长子,便由你指认吧。”
王密吞了吞唾沫,最后指向王文方,眼神带着歉意,“文方,主意是你出的,怪不了大家,你去了一定好好配合大人调查,届时我们接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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