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架走,换个地方。”
许桥放话,从人群中开辟出一条小道,走在前头。
白无秋用歉意的眼神和章景打了招呼,章景也没反抗,任由自己被牵着走进一家客栈。
许桥注意到白全晨的状态虚弱,本想开两间房供其休息,白全晨却操心放不下章景,赖着不肯走,无奈之下,许桥只好对着他来了一侧掌,白全晨才乖乖躺下。
最活泼的人闭嘴了,便只剩章景和许桥干瞪眼,尤其是章景,一想到方才的一番话,只觉得如芒在背。
许桥最是擅长明察秋毫,章景的挣扎自是看得清楚,他只不过略施小计,便能将章景置入自责之中,接下来只需乘胜追击,加重刺激,便有可能唤醒其良知。
因为他知道,许桥向来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打动的人,要让他听话,除非揭开心结,否则什么都是空谈,于是才将计就计,演一出好戏给章景看。
章景浑然不知,眼前的人揣测着如何心思,或许是强行将他敲晕,或许是来个男人间的决斗。
许桥抱着臂,自上而下盯着章景,眼眸中尽是不屑与轻蔑,章景不甘示弱,同样还以审视:“要动手就快些,我可不会腆着脸道歉。”
许桥嗤笑一声:“真是大言不惭,季家饭馆、碧春、胧月山庄哪一桩事不是我们出手相助,难道你觉得凭你的能力能做到这一切么?”
句句戳中章景命门,让章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良久,章景仍不死心道:“那也是瞒着我来的,我没求你们。”
本着反正要将人带回荒州的原则,许桥也不惯着了,直接将话说明了,丝毫不惯着章景:“你是孝顺了,觉得累了就撒手人寰,闭眼长眠,他受了多重的伤你知道吗?。”
边说边把白全晨的衣服剥开,雪白的里衣染成了黑色,血肉和衣料紧紧粘连,侧腰还有炸伤,都只拿布垫着。
章景只觉得头晕目眩,满眼都是白全晨溃烂的身体,这些天他居然一点都没发现,明明才二十不到的少年,此刻面色惨白如纸。
他再也站不住,一个趔趄跪倒在床前,手抖着抚上可怖的伤痕,嘴唇哆哆嗦嗦:“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做。”
“你以为我为什么要他别动摇本心,身体烂成窟窿都舍不得为自己治,你这样自私的人当然不能理解。
想必余施、公子、还有高屠夫,在你眼中都是如此吧。
真是可怜了那个粗俗的屠夫,因为你被打成了瘸子”
,说着许桥替白全晨合拢衣裳,将床帘放下来,眼神犀利。
章景如梦初醒,脑海里涌现出这些人的脸,他自诩是个可悲人,可这些人呢?却在他身败名裂时愿意卖他东西,为了救他从胧月山庄出来,不知周旋了多久。
“与其在这里惺惺作态,不如想着如何报答他们的恩情,想死就死,你还不配。”
许是觉得还不够,许桥又掏出一个卷轴铺在桌子上,道:“你不是想知道公子为何偏抓着荒州不放么,不如过来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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