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章景的手僵住,半天才将目光从摔碎的面具上收回,面色说不上精彩,但还是扯着嘴角笑道:“嗯,那就不戴了吧。”
白无秋显然没料到章景会这么说,难免慌神,将碎片拾起,递到章景跟前认错:“我错了,景哥哥,我不是故意的。”
说着把脸凑到章景的手掌里蹭,时不时偷瞄一下章景的反应。
预想中的责备并没有发生,章景只是平淡地盯着白无秋,他不明白,白无秋在他面前总是会做出幼稚的举动。
又或者,自己对待白无秋太过苛刻,导致现在造就了白无秋讨好他的习惯。
一想到许桥的话,章景说不上是心虚还是愧疚,他到荒州的目的,并不是陪白无秋玩嬉闹,心底还有许多疑问未解开,其中就有白无秋的背景,以及白全晨和胧月山庄做了何种交易,才得以将自己赎走。
但最要紧的还是先解决荒州,要让白无秋毫不保留告诉自己下一步计划,而不是总蜗居在背后,等着别人帮忙。
“我没有生气,你还病着,去里面说吧。”
章景难得摸了把白无秋额头,语气平和。
许是太久没见过章景温柔的一面,白无秋快要被这突变冲昏头脑,平日里利索的嘴巴此刻结结巴巴,手足无措呆在原地,模样看着甚是滑稽。
章景不明所以,将手背贴在白无秋额头,关切道:“不舒服么?要我喊人来么?”
“不不不,不用,景哥哥,我不是在做梦吧。”
白无秋回过神,脸上的红晕一直延伸到脖颈,连着耳垂都透着粉红。
章景被白无秋这副傻样逗得想笑,不知怎的,想起碧春来,嘴角噙笑,心想身边有个弟弟也不错。
“你就这能耐?刺史大人,莫让人看了笑话去。”
一边说一边外衣脱下给白无秋披着,生怕这弱柳扶风的人儿下一刻被风吹倒。
白无秋再也忍耐不住,喉结动了动,攥着章景的手到卧房,把人压在床榻,连啃带咬,急不可耐地开始解衣裳。
似是想起什么,章景的脸逐渐变为惊恐,一时大意,居然忘记白无秋是个断袖,急忙扯着衣裳朝外面逃。
然白无秋怎么如章景的愿,勾住章景的腰,将人重新带到床榻,并抢先一步将房门锁住。
章景只觉得浑身上下不自在,想大喊叫,又怕被别人误会,传出不好的言论来,好声好气跟白无秋商量:“白池,别冲动,你不是喊我哥哥么,这样做是不对的。”
说着拼死捂胸口,不断朝角落瑟缩,期望能唤醒白无秋的良知。
白无秋怎么可能忍心放着到嘴的鸭子不吃,反倒是章景反抗的样子勾起□□,望着章景的目光都带着侵略。
他舔了舔口干舌燥的嘴唇,哑声道:“景哥哥做我的妻子不就好了,这样我们就不用做兄弟了。”
白无秋的身子投射一大片阴影,完完全全将章景罩住,两人就这么贴在一起,彼此的呼吸交织着,章景不由得打了个颤,不敢直视白无秋赤裸的眼神,紧紧闭着眼睛。
天照是神的怒火,月读是神的悲悯,须佐能乎是神在地上动刀兵的最强武装,而拥有这一切的我,就是神!带着写轮眼的穿越者,作为唯一的人类超凡降临到了东京。神罗天征天碍震星地爆天星无限月读,创造一个又一个神迹。世间唯我独法,人前显圣,直到威压全国!...
修行几十年,好不容易要突破修为,却被徒弟们认定为已经死亡,直接拉到火葬场烧了,这是种什么体验?...
原本只是想参加个乐队比赛,给贫困的孩子们拉点赞助盖一栋教学楼,却被冠上了摇滚天王的称号,从此之后,综艺天王电影天王,各种天王的头衔就接连不断的砸了下来,直砸的他生活不能自理。周民天王的生活,往往就是这么朴实无华,且枯燥。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我真不是天王啊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