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景内心忐忑极了,头上的朱钗和盖头使得头上沉沉,勉强能看到脚下的路,周围的人声几乎要把人淹没,章景知道,那些人一定没有多少真心,白无秋说不定早就成为笑柄了。
紧张之际,那双纤长的冰手握了上来,章景心神定住,对方的温度传来,凉丝丝的,缓解了不少焦躁,章景深深提了口气,回握过去。
因为他知道,白无秋一定需要自己的回应,两人顺理成章拜完堂,走完了所有过程。
深夜,帐中灯摇,白无秋被灌得有些醉,心中无比雀跃,踏进洞房时候脚下都是虚浮的,踩着云朵一样飘飘然,眼神很快锁定到床边的人身上。
章景等候多时,没有人打扰就擅自将盖头揭了下来,躺在床头看书,见着一身酒味的白无秋,眉头不由得一皱:“你怎么喝成这样。”
话音刚落,白无秋就扑了上来,哼哼唧唧朝章景颈窝钻:“哥哥把盖头盖上嘛。”
章景不解:“我又不是女子,盖不盖都无所谓吧。”
白无秋一听不乐意了,义正言辞道:“盖头只有新郎官才能揭,哥哥这都不知道。”
说着就把盖头住起来给章景盖上。
章景被这一番话弄得不知如何反驳,脸颊绯红,让原本抹了胭脂的他更加诱人,今日感受,的确前所未闻,他竟也变得敏感了许多,心脏怦怦跳个不停。
白无秋心满意足挑起盖头细细打量,扑面而来是章景那张羞涩还未褪去的摸样,章景的长相浓眉大眼,唐素特意按照章景的面部特点施粉,面上只做了简单的提白,眼尾用了桃红,拉出一条细长的线,对上那对剑眉和薄唇,妖冶中带着纯真。
盯得时间长了,章景有些不自在,把头别到另一边,白无秋才傻乎乎把章景圈进怀中,揉着章景的手唤道:“娘子,我们终于修成正果了。”
“闭嘴,再敢这么叫我就滚出去。”
章景激得起了层鸡皮疙瘩,实在想不出人前醉玉颓山、金质玉相的人是这么个德行。
白无秋仗着自己喝了酒,蛮不讲理,就埋在章景的胸前,胡言乱语:“哥哥既然与我成亲,就该是夫妻,哥哥也该唤我为相公,行夫妻之事。”
“我看你是喝醉了,早些歇息吧。”
章景把人从身上扯下来,白无秋双眼迷离,趁章景不注意时,嘴巴就啄了上去。
两唇缠绵悱恻,章景一时情动,双手顺势勾上白无秋脖颈,嫣红的唇色留下一串红印,白无秋把床纱放下,烛台微亮,照起一室春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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