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全晨捂住眼睛,转头道。
许桥把李健安朝门槛一推,揭露白全晨:“手还留缝呢,早说了他们感情好的很,现在信了吧。”
白无秋心情不错,他很喜欢章景的表现,不可思议中带着些慌乱,面色可以说是五彩纷呈。
“你……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章景突然后怕起来,他不分青红皂白诋骂白无秋,万一白无秋的手段了得,对付他也不过是顺手的事。
白无秋见他也不反抗了,蔫坏的揉捏章景的耳垂,章景的耳垂秀巧,上面有一颗黑色小痣,是白无秋的最爱,于是反复摩擦。
“我呀,是个做小买卖的,有时取货遇到打劫的,只好雇两个镖师了。”
他的话音极轻,粉唇的热气几乎要吹到章景耳朵,章景被烫般跳开,怨恨的看了眼白无秋,白无秋依旧是笑盈盈的,篱笆旁的一颗桃树被风抚过,几朵桃瓣恰巧落到他的脸上,衬得人面桃花,清俊动人。
章景失了神,眼珠都要贴在白无秋脸上,他也不是个贪美色的,只是白无秋这小子,六年时间出落得这般玉质,不见之前一点土气,怎么说也是个商贾的贵公子,小生意是很难养出这样气质的。
“景哥哥,景哥哥?”
白无秋见他失神,笑意更深,他这副皮囊生的极好,在锦城也是数一数二的,不过他却不引以为傲,父亲兄长总是以他容貌和遭遇宠溺他,时间长了,连那些贵公子也调笑他是小白脸、花瓶子。
他本该不悦,可若是章景喜欢,也未尝不可接受。
章景才觉失态,连忙收敛了目光,干咳掩饰道:“做生意归一码,你先把人放了,这是我与他们的事,轮不着你出手。”
白全晨早就观察许久,他家公子一见到章景就变了人似的,叫他陌生,他忍不住向许桥吐槽:“公子这不是热脸贴人冷屁股么,我看章大哥根本就不想理他。”
许桥百无聊赖,慢悠悠才吐出一句:“反正他在锦城的日子过顺了,触点霉头总是好的,我们只需按照大公子吩咐把人看好就行。”
白无秋耳朵灵敏,白全晨和许桥的话一字不漏的全被听去,脸色黑了黑,章景见他不回话,也不关心,径直上前走到李健安面前,本来闲谈的两人猛然警觉,立刻站的挺拔。
“二乔,把人放了,吃的饭钱付过了。”
白无秋道。
许桥、白全晨得了令,解开了何梅身上的绳子,牧童也被放出来,两人齐齐跪在地上,身子止不住颤抖:“多谢大人大恩大德。”
李健安也不再装晕,刚掀开眼想偷看,就见章景蹲在跟前,板着脸注视着自己,吓得心脏骤然一停,迅速闭上眼继续装晕。
章景挑眉,没有随他的意,戳了戳李健安的小腹,冷言道:“醒了就把钱交了,时候也不早了。”
下一瞬,白无秋犹如疾风般瞬移到章景身边,握住他的食指,面色不善的看向李健安,李健安如临大罪,立即调整身子,恭敬磕了三个响头,然后喊了牧童去取过钱交到章景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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