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景心中隐隐有些不好,脸色都难看起来,急忙扒拉挡在身前的白无秋。
白无秋也急得满头大汗,上次他来余施家时,还没有门上这些粗鄙之语,这些镇民当真是丧心病狂,把人家硬生生给逼走不说,非要写这种话泄愤。
白无秋回头,打算把章景劝说走,火舌便舔着脸颊映入眼眶。
一激灵,整个人退后几步,将大门的黑字大咧咧展示给章景看了去。
只见那些歪歪扭扭的字都是些畜牲、杂种、黑心药铺等粗话,当然,最为醒目还要属章景的名字,与余施主紧紧挨着,周围一圈小字全是咒骂。
瞳孔骤然放大,难怪余施一直不回信,原是被人欺辱得不敢抛头露面,便着急拍门喊道:“余大夫,你在里面么。
耳钱,耳钱开门吶。”
因为动静太大,怕惊扰附近的居民,白无秋把章景拖到门墩跟前,捂住章景的嘴巴,低声道:“景哥哥,你先冷静一会儿。”
火折子在方才拉锯时候掉到地面熄灭,章景摸着黑重新把火折子拾起,深吸一口气,再度点燃。
“你是不是早知道余施的事情,为何不告诉我。”
白无秋心中五味杂陈,余施于章景来说,算得上恩人,但依照章景的处境,是决定不了余施的处境的。
他此行的目的也是希望能让余施提供一些有用的消息,打探给章景写信的另外一人。
却没想到,这镇子的人如此狂妄,如今被章景撞见了也不好解释。
“我是见过余先生,但余先生那时已经准备搬走了,只是嘱咐我照顾好景哥哥,不要透露给景哥哥行踪。”
章景知晓白无秋只说一半话,木门上写得清清楚楚,余施与他狼狈为奸,败坏镇子名声,定是让人看见他出入余施家中,所以才借机挑事。
他与余施主是同窗,一起考上秀才,后来他一路考中举人,而余施则是留在家乡做起了大夫。
阔别八年,落魄时,只有余施不嫌弃并且愿意便宜卖药给他,他一直看在眼里。
而如今,却是自己亲手害了余施,葬送了余施经营的心血。
余施向来恋旧,青莲巷一待便是十年,风雨不动,若不是受不住流言蜚语,又怎会舍弃药铺到别处。
但是他章景呢,什么都不知道,还好意思将父亲寄托给余施照看,殊不知余施经历的折磨。
不知不觉中,眼角已经湿润,章景蹲在那只潦草的石像跟前,呆愣望着去年的点滴。
少时,在白无秋不解的眼神中,屈膝跪地,朝着木门重重磕了三个响头。
白无秋将他扶起来,两人靠在石像边上,章景理了理情绪,开口问道:“当年的事情,真相或许早已没了意义。
我想,你该到你的刺史府理事了,跟着我只会荒废时光。”
白无秋能感觉到章景的无力,一个人背负罪名长久时,罪名便会冠冕堂皇成为事实,毕竟没人愿意去细究案件的真假,更何况是上部纠察,自然不敢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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