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便是上头走访街民,之前地主做的恶也就得以施展,再加上治水的问题,许多矛头都指向哥哥。
我想景哥哥一定猜不到,上头的人没有怀疑其间的漏洞,反而直接下令封杀衙门,确定景哥哥罪名,交付给刺史判决。”
白无秋说着,语气越发严峻,牙关都吱嘎作响,似乎设身处地般,要将那些人撕碎。
章景倒是意外,白无秋为他居然做到这种地步,这种被人唾骂的案子还能翻出来推查,应该费了不少心思,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暖意。
“凭我的经历,自是发觉不对,但抵不过气势汹涌的指罪,连同重新彻查的请求一并驳回,不久便锒铛入狱,若非昔日好友为我求情,现今还在北疆服役。”
听到昔日好友四字,白无秋明显激动了一下,随即隐藏自己的意图,徐徐道:“所以说,并非他们不知蹊跷,而是选择无视,目的就是将景哥哥扳倒入狱。
能介入此事判决的,也只有朝廷中人,我猜想幕后主指定然与王家地主有染。
早在十几年前,荒州地带生意萧条,地主家便垄断水路两道货船,府中挥金如土,前县令也包庇地主作乱,蛇鼠一窝,也不见有人彻查出问题来。
那么只能是地主背后有靠山,我能做的,便是将那人找出来,还景哥哥一个公道。”
白无秋的话不无道理,论在荒州,白无秋的经历比章景丰富,也是离王家地主最近的人。
而章景只是恰好瞧见白无秋受辱,顺手整治一下王府的风气,地主想像从前一样收买这个新来的县官,结果章景软硬不吃,转手就将他逮捕了。
其实章景不是没怀疑过地主一家的势力,可他苦读寒窗十几载,夫子所教,便是让他谨遵‘天地立心,生民立命。
’
而后在朝廷中,便一个劲钻研起圣贤绝学,苦习治民之道,并无心思索所谓的人情世故,加之自身背景贫寒,友人少之,成了极不起眼的小角。
章景又怎会料到,庙堂之外,门可罗雀的荒州,竟然也有迂腐之事,那只朝廷背后的巨大手掌,已将荒州吞噬近二十年,而无一官敢揭露。
“当年无意牵起的一角,原来早有设谋,可你我二人力薄,又怎抵过那些人的手腕。
你既是刺史,就该懂得,朝廷从来不靠心性兴起,莽头蛮冲。
若背后无支柱,便是摇摇欲坠,危楼自倚。”
当年要是他懂得这个道理,就不会沦落为今天的地步,自顾自的清高,是朝廷中最为舍弃的东西罢了。
但白无秋能这般直白告诉章景目的,就做好了十足的准备。
见长景逐渐落入设好的圈中,白无秋拿出准备好的说辞:
“景哥哥所言极是,我虽为刺史,却因为荒州这种小地而被其他人耻笑。
幸得一前辈赏识,才稳住手脚,那位前辈听说我也治理荒州辖区的刺史,向我传授许多经验,或许我可以向他请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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