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挟?堂堂参军怎可能被要挟,除非收到上级指令,否则不会无缘无故与长史作对。
这样说来,那么县令与李参军便是受到同一人指使,王越最多只能作为中间引导,想来早就同那县令串通好了。
只是没想过,他们居然带了兵力来讨伐,北台这贫瘠地方,动用兵力实在说不通,事情一旦闹大,不管是他还是刺史,都要受到牵连。
早些年间,他就隐隐约约听闻王越是个有背景的,不知官阶几品,从未露过面,王越便是仗着这份特权,横行霸道。
当年有个县令下来,五年间勤勤恳恳,荒州开天辟地,空前清明,百姓耕种,何乐而不为。
只因为触及了王越的利益,就被革职流放到边疆去了,现今生死未卜。
而张信不知,那个背负莫须有罪名的县令,就在他眼前。
场面僵持了许久,吏员和陆衔羽忙着安抚暴民。
王越看着张信,这个与他同流合污的人惺惺作态,表面上两人达成合作,实际上他好不容易运输的粮草,都被张信半道劫持,连同据点一同丢失。
现在拿着他的粮草分发给这群暴民,摇身一变成了乐善好施的廉官,王越气不打一处来,迫切想看到张信不堪的窘态,尤其是当着这么多人面,好生挫一挫他的威风。
“诸位,咱们长话短说,我是奉刺史之命前来调查张长史的,还请张长史配合我们去衙门一趟。”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那县令眉眼凛然,轩然正气,左右各站两名皂服衙役,面露威色,手持铁链枷锁,佩戴着腰刀,随时会冲上来的模样。
李参军则抱臂相望,一言不发。
张信像是听到笑话似的,紧张的心一下放松开来,指着县令问道:“你方才说什么,奉刺史之命前来缉拿我?”
见张信丝毫不慌,县令一阵脸燥,将声音又提高了几分:“张长史,还请您认清现实,如若您抵抗,休怪我们动用武力了。”
王越也在一旁点头,张信越是不从,他们就能直接用兵力碾压,看谁今后还敢与他作对。
县令话音刚落,就见张信突然上前几步,绛紫的衣袍被风吹得飘扬,目光直逼王越等人:“我乃长史,怎可凭一介县令左右,你说你是奉刺史大人之命,如何证明?”
许是张信身上自带的威严,县令显然有些站不住,难免慌神。
要说他阅历太浅,一两句话就站不住脚,说话都开始磕巴:“刺......刺史印信在此,不得造假。”
说着从李参军手中接过印信,双掌托起,印信在太阳光下发出刺眼金光。
章景瞪着那块铜块,确实与白无秋的印信毫无二致,也就是这一举动,令还在犹豫不决的百姓彻底崩溃,再也不能平复心情,纷纷倒戈,分为两派。
“大家不要被狗县令蒙骗了,他和地主是同伙,要是让他们抓走长史,我们一粒米都分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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