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景难得温柔一回,遇到白无秋这种偏执,只好自认倒霉。
他不愿将陈年旧事翻土于表面,只是隐晦地告诉白无秋,自己站在他的这一边,不堪也好,狼狈也好,他们都是互相舔邸的温存。
回答章景的,是一记蜻蜓点水的吻,不似野兽般粗暴的啃咬,亦或如同水蛇的缠绵,而是轻轻在落唇角,而后迅速挪开,眨着那双脉脉的含情的眼。
“嗯,都听哥哥的。”
身体如同烫铁浸入水中,章景燥个脸,心悸一般的感觉又袭来,方觉迟缓拉开身位,“我……我要休息了,你也早些睡觉吧。”
说完发现自己的衣裳已经成了破布碎片,脸色一黑,身后的人逐渐猖狂,赤裸的肌肤直接贴上来,箍住章景的腰,接着画面一转,两人双双跌入床榻。
温存
次日清晨,北台下了今年第一场大雨,淅淅沥沥的雨声打在瓦檐上,如散线珠子般坠入青绿,县衙里那棵海棠落下一地粉白,枝头被雨水砸的摇曳,晃晃嵌入窗柩之中。
茶是刚沏好的,冒着腾起的白气,青瓷的小碟里摆了几道点心,样子精致可爱。
白无秋伏在桌子上绘图,素白的手随着笔尖游走于画卷之上,每一笔斟酌一二,眉头或扬或挑,嘴角却含着餍足的笑。
又一阵雨刷刷洗过,海棠簌簌地落花瓣,榻上的人翻了个身,恬静的脸带着丝疲倦,裸露的皮肤布满红痕,如同盛开的梅花般蜿蜒曲下,消失在腰际。
白无秋的手一顿,撂笔起身,细细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不由得发出喟叹。
而后替心爱人盖好了被褥,手却俏皮的朝那张英气的面颊上戳了戳。
似是有所感受,章景蹙眉发出一声哼声,将脸埋进了褥子里,换了个舒适的姿势继续沉睡。
此时已到午时,部下催了二三次,白无秋皆将人打发,不想错失此刻温情,手中把玩着章景的发丝。
待章景苏醒时,白无秋手上正拿着什么擦拭,身下的某个部位传来凉丝丝的感觉,一个激灵,手捉住了白无秋的胳膊,两人面面相觑。
视线落在白无秋修长的手上,仿佛还能看见指尖残存的软膏,章景面色一沉:“不知羞耻。”
白无秋马上掏出两指宽的小罐放在掌心,解释道:“我没有,这是给哥哥涂抹的药膏。”
说着羞涩瞅了眼章景的腿,“昨夜是我太过了,以后会努力克制的。”
章景脑中如炸惊雷,昨夜的种种浮现于眼前,两人先是在床上展露手脚,后面实在抵不住白无秋死缠烂打,软磨硬泡,头脑一热就随着去了。
然而这厮如同开了荤腥的狼一样,将他折腾个半死,到现在腰还痛着。
想到这里,章景重重敲了一拳在白无秋脑袋上:“走开。”
白无秋腆着脸还往前凑,握着章景的手放在胸口:“我的心以后就是哥哥了的,哥哥赶我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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