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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筠然颇为不耐烦凑近,才发觉自己才到章景肩头,不由得愣了愣,“你可别这时候犯难。”
像是提醒章景,实则是在劝说自己,这些年经历了大起大落,他答应过白无秋的,将心底那点不甘又沉寂了下去。
章景捏紧了手掌,终于开门见山:“王越,我们今日不是来叙旧的,你应该了解你的处境。”
话说出口,王越明显顿了下,垂头丧气靠在墙上,油尽灯枯般残喘。
就在章景以为王越放弃之时,王越忽然绽出一个恶劣的笑来:“怎么,这么想看我失魂落魄的样子,恐怕要你们失望了。”
破铜嗓子扯得厉害,章景扬了扬眉,见王越口飞横沫道:“别以为你们有了姓白的撑腰我就没有办法了,几年前我是怎么搞垮你的,现在我照样可以!”
说完还不忘意有所指的看着井筠然,井筠然可怖的脸罩在昏暗中,如同夜叉,荡着浓浓的恨意。
不等章景做出反应,井筠然就已经摸开了门锁,在王越惧怕的目光下冲进去,狠狠掐住王越的脖子。
“你再说一遍!”
手上的劲越来越大,没有丝毫松懈的意思,王越的脸涨得通紫,眼白周围泌出泪水,奋力捶打井筠然的胳膊。
“别弄死他。”
章景拍掉井筠然的手,让王越有了可乘之机,忙推开两人朝门口逃跑,然而刚迈出两步就被章景踹倒在地。
“别费力气了,如今王家已经全部伏诛,你就算插上翅膀也逃不出去的。”
章景的话如同一记棒槌,王越狼狈拾起身子,眼中满是荒唐和不可置信。
他上前就要扯住章景的衣领,被井筠然薅住脖子,再一次狠狠甩出去:“老实点,这等处境不想着安分求饶,还敢袭击,你是不想活了。”
“不可能!
我王家绝不可能栽到你们手里,我要见白无秋!”
王越不管不顾大喊着,宣泄着情绪,章景颇为不耐烦,终是掏出了匕首,威胁道:“再不安静我就要了你的命。”
那匕首伴随着章静从六庄到荒州,并非是虚设,章景面露凶煞,匕首的寒光如同毒蛇般伏在黑暗中。
王越咽了口唾沫,转而又想起章景不过是普通人,便觉得对自己构不成威胁,胆子也壮了几分:“章景,别装模作样,要是你真有胆子,之前也不会被我耍了还浑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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