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静知又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你父亲恨我,恨不得将他的血肉斩下也要和我划清界限。”
这句话让云微想起,他曾在阿爹的手臂上看到一道十分狰狞的伤疤。
那时他还小,阿爹告诉他那是摔的,可现在想想,摔怎么能摔出那样整齐的伤痕。
没有听到云微的回答,云静知混浊的眼里不知想到了什么:“你祖母因我而死,所以你爹恨我,他说若不是我袖手旁观,他的娘亲就不会死。”
“四十年,他恨了我整整四十年,就连最后他也不肯原谅我。”
云静知再也没有了平日的仪态,伏在案上泣不成声。
云斐在云微面前一贯是温和的,可云微知道自己的阿爹骨子里是十分执拗的。
听着云静知的悲痛,云微沉默,毕竟他不是阿爹,他没有资格去替阿爹原谅:“院长,逝者已逝,还请节哀。”
“节哀…哈哈哈哈……”
云静知眼中全是血丝,“倒是和你爹一模一样的性子。”
云微不语。
“罢了!
罢了!”
云静知踉跄起身,拒绝了云微的搀扶:“京中要不太平了,你且留心些,若是有麻烦随时来应天书院寻我,我……”
好歹是你祖父……
到底,云静知还是没有说出来。
“回去吧。”
“是。”
云微规规矩矩行了个礼,转身出去。
回到王府时,宋南和宋北不在,说是京城附近的一处铺子出了一点事,他们急着赶去处置。
李霁这些日子常呆在水云居,美名其曰待客之道。
因而云微进到屋子,就看到他正坐在书桌前处理事物。
皇帝将京中守卫交给他,说起来明日就该去走马上任了。
“行安。”
李霁连忙放下笔起身:“云微你怎么了,脸色不是很好。”
不客气的探探云微额头,见没有异样,又朝外喊道:“玄十一。”
“我没事,不用叫十一,今天他也跟着奔波了一天。”
云微趴在桌子上,“我只是……行安,你知道吗?我阿爹竟是云院长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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