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
“今天早上的会议推迟半个小时。”
“是。”
叫完大的王秘书又去叫小的。
“凡凡，起床了，该去学校了。”
伸手一摸发现他的睡衣是湿的。
难道尿在沙发上了？
想到冷寒夜的洁癖程度，王秘书吓得一激灵，赶紧摸了摸他的身下，这才松了一口气。
洛伊凡迷迷糊糊的起来，看见王秘书委屈的瘪瘪嘴。
“王叔叔，昨天晚上我尿床了，爹地把我赶了出来，他好像很生气。”
王秘书消化了一会儿。
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说你昨天晚上尿在里面那张床上了？”
洛伊凡点头。
天呐！
王秘书不敢相信。
总裁竟然在小孩子尿过的床上睡觉！
这一点也不像他啊。
上下打量了一下洛伊凡。
“总裁没有动手打你吧？”
“没有。”
洛伊凡犹豫着开口，“我衣服湿了怎么办？”
王秘书赶紧给他换下来，扔去洗衣机的时候还发现了阳台上晾着的床单。
更震惊了。
这是总裁洗的？
这是总裁吗，不会被人掉包了吧？
以总裁的洁癖和脾气，昨天晚上可能早就把凡凡扔出去了。
不过更让他惊讶的是放在餐桌上的一个纸板汽车，有凡凡的半个身子那么大，被涂上了蓝色，各零件和细节逼真的竟像是真的模型一样。
这不会也是总裁做的吧？
王秘书惊讶，出门的时候终于证实了自己的猜测。
冷寒夜一边换鞋一边对洛伊凡说话。
“去餐桌把东西拿过去。”
洛伊凡屁颠屁颠的去了，回来的时候满脸笑，怀里抱着一个快抱不下的小车。
“这是爹地做给我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