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体内的八卦之火立刻熊熊地燃烧了起来。
“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假装不经意地问出这句话,目光却灼灼地定在他的脸上。
他闻言怔了怔,最后却只是摇了摇头,给了我一个不算答案的答案:“如果他日你有机会来云漠国找我,自然会明白一切。”
既然他不愿明说,我也不好勉强,只得悻悻地将满心的好奇压了下去。
风狼将我送回惜春楼的时候东方的天际已经微微泛出了鱼肚白,所幸惜春楼历来日夜颠倒,这个时间基本上所有人都还在梦中会周公,倒也不用担心被人看到。
风狼一将我送到便知趣地走了。
为了郭子隽的健康成长,几个月来我一直坚持早睡早起,生物钟已经被调到正常水平,早已不是那个前天夜里通宵看电影,第二天依旧能精力充沛该干啥干啥的夜猫子了。
经历了一夜的折腾,又是杀人又是掘墓,震惊,恐惧,狐疑,诸般情绪轮番交替,根本就不容许我有半分睡意。
如今神经一松懈下来,我立刻便感觉一股前所未有的疲惫感沉沉地压了下来。
目送着风狼从眼前消失,我脸也不洗,衣服也不换便如被人敲了一闷棍般扑通一声倒在床上沉沉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到底睡了多久,我在一声女子撕心裂肺的尖叫声中醒来。
一睁眼便看到了魏国夫人那张惊恐到了极点的脸。
半天才反应过来,是自己脸上忘记卸去的女鬼妆容吓到了她,慌忙冲到洗脸盆前将脸洗了个干干净净,顺便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身上依旧染着血的外衣脱了下来。
“公主,你这是……”
可能真被我吓到了,魏国夫人木木地盯着我,眼神发直。
“昨夜突然想学化妆,所以……”
这个借口拙劣至极,再怎么没有化妆天赋的女人也不会笨到硬生生将自己涂成一个女鬼。
“公主,这屋子不干净,我们赶快离开这里!”
魏国夫人忽然惊恐地扫视了一眼屋顶的横梁,接着顾不得她一贯坚持的尊卑之别,拉起我的手便走。
我跟着扫了一眼那横梁,据说花魁罗茨就是在那根横梁上上的吊,结合眼下的情况,魏国夫人百分之百是以为我撞邪了。
鉴于我那身连自己都能吓到的惊悚装扮,她会这么以为也是无可厚非。
我一把将她拉住:“夫人,郭天奇如今正四处找我们,离开了这里,我们还能去哪?”
根据李进最新密报,郭天奇已经出动了最得力的红衣卫。
我们现在这个时间离开惜春楼,无异于自投罗网。
“不离开这里也行,但是这间屋子绝对不能再住下去了!”
魏国夫人捏紧了我的手,语气决绝。
这个小院一共不过三间屋子,我跟魏国夫人住一间,秦睿住一间,另外一间里堆满了杂物,一开门灰尘便扑簌簌往下掉,真要腾出来住人,光是打扫激起的灰尘就能将惜春楼所有人引来。
大闺女,娘,爹这样的渣男,休了就是赚到了二闺女,渣男贱女天生一对,娘成全他们,在一旁看戏,机智三闺女,娘,天下英豪何其多,渣爹这颗歪脖子树配不上你。小儿子,渣爹学谁不好,偏偏学陈世...
作为光芒大陆上威名远播的法师,西尔维娅在突破法神时候被一天外系统砸中,身陨后穿越到现代。素来避世而居的西尔维娅,在现代开始了鸡飞狗跳的生活...
nozuonodie顾伽罗很想问问曾经借住过她身体的穿越女,你丫到底zuo了什么,为毛她一睁眼才发现,自己竟沦落到如此不堪的境地但最要紧的,却是洗白名声,从这个号称大齐贵族女子监狱的铁槛庵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