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蒙蒙亮时,风半崖翻个身,凤鸢正闭着眼睛假寐,细密的睫毛撒下一片阴影,她定睛看了一会儿,轻轻摸了摸他的睫毛,细细软软,像羽毛扫在手指痒痒的感觉。
她心情忽然间好了起来,起身洗漱好,撑开窗子,外头的天昏昏沉沉,正下着小雨。
江南的雨,春日的雨,缠绵柔情,不似夏日雨的狂暴,但却灌着凉风,风吹过来,还真是凉丝丝,怕冷着还在睡的凤鸢,她又把窗子关上。
窗户合上的刹那间,她眼尖儿瞧见外头有个男子撑着把油纸伞正朝着怡红院里来,正是那日颓废的李二狗。
她把窗户又撑开一条缝隙,瞧着李二狗进了怡红院后才把窗户合上,转身便朝着楼下去。
风半崖前脚走,凤鸢便不满的从床上起来,后脚跟了上去。
风半涯在三楼的楼梯口便坐下了,崔芬芳和李二狗正在楼下谈话。
她见着今日的李二狗总觉得哪里不一样,可又说不出来,便在上头望着。
“二狗呀,你可真会挑时候来。”
崔芬芳撑着腰肢,跑了大半夜的东圊,去的次数多,拉的量少,可没把她折腾死,正巧从东圊出来,就碰着进来的李二狗。
话说这李二狗又不是不懂怡红院的作息时间,咋白天就来了,若不是她闹肚子,这时辰都躺被窝了。
莫非又有好货?崔芬芳自个儿揣测着。
李二狗收了滴着水滴的伞,拿出此生第一次不卑不亢,不献媚也不讨好的语气道:“打扰了,崔妈妈我今天是来跟您辞别的,往后,我不干这行了。”
崔芬芳先是一惊,又是一诈,这可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的事儿嘛,她把手探在李二狗额头上:“不烫啊,二狗,你别是给病了。”
“妈妈,我是认真的,半辈子做这行当,如今我倦了,不想再遭人白眼唾弃了。”
崔芬芳挥着手绢大笑,一张嘴不掩像血盆大口,幽深无尽:“二狗呀,往日你拼着命把姑娘朝院儿里送,好不容易混出了个样子,今儿个你跟我说不干了,你说你是图个啥?咱图开心也不是这么个图法。”
“听妈妈的,别糊涂,咱该干啥就干啥。”
李二狗的苦楚哽在胸口,说咽又咽不下去,说吐也吐不出来:“这路子就是糊涂的,银子是赚着了,可银子有了,想的事儿却落空了,你说这银子赚来干啥?”
“不瞒妈妈,我已经把这些年靠这行当赚的银子全给扔在大通河了。”
坐在楼梯上的风半涯扭头看见坐在身旁的凤鸢,见他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她便合了嘴,继续看着楼下。
“二狗,我看你是真傻了,怎么着,嫌这银子脏啊?我告诉你,甭说你把银子扔在大通河,就是你扔在天河,你也洗不干净你自个儿的过去。
你糟蹋自己可以,你别糟蹋银子啊!”
崔芬芳气得够呛,李二狗的银子可是自己亲手给他的,她清楚着呢,那可不是个小数目噢,虽然已经不是自己的银子了,可还是肉疼啊。
李二狗听了崔芬芳的话,脸色不太好,颓丧几天弄的个面黄肌瘦,这脸一黑,更是有些吓人:“随妈妈怎生说,我心意已决。”
李二狗拿起滴了一滩水下来的伞,环视了怡红院一周,心头感慨万千,有些不舍但更多的又是释然。
这些年,拼着奔着往这怡红院里跑,朋友没交,就属和崔芬芳打的交道最多,以后不来了,还是有些离愁别绪浮上脸,他叹了口气,气儿还没叹完,目光突然触及到了三楼上闲坐着的两人,脸瞬间垮了下来,风半涯和凤鸢不做声礼貌的给他挥了挥手。
谁也不知道,后来被人们公认为游戏革新者和领导者的萧枸,为什么有那么多令人惊讶的灵感。萧枸因为我是身携系统的穿越者啊。aaaa请假条预留坑位。以后有事请假就发这里。aaaa本...
日更,废物作者调整作息,中午更新,其他时间都是修文苏敛的恋人池妄死于二十五岁,肺癌。他悲痛欲绝,碰上一个大师,告诉他能穿越回过去,修正错误,改变结局。重回十七,苏敛手上多了块表,只要拨动指针,就...
穿越港综世界已经两年的西谨,在18岁那年,以dse状元的成绩修读港大法律系,并且只用了一年自学,便成功获得了学士学位的证书。在19岁那年,成功考上了见习督察,成为了历史上最年轻的见习督察。20岁那年,他成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