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仔细考虑的。”
她温和地笑了一下,重新将贴着暗膜的车窗升起来。
黄少天站在原地看着车尾拐弯,喻文州摸了摸他的后背:“走吧。”
接下去的日子过得就像一场大战,黄少天的老板也知道公司正在水深火热,念在情面上倒没怎么为难他,顺利地解了约;但是这也算彻底和收购方决裂,那边又买了一批水军,在网上将黄少天解约的事情描述成破坏合同又态度恶劣,甚至几次和管理层吵吵闹闹,逼得公司清理门户。
可能是寒冬腊月人们格外喜欢待在室内,比起气温热燥的夏天,网络上的喧嚷局势有过之而无不及,好像黄少天这个人已经像芝麻一样黑透了,从他身上又延伸出许多各式各样的派别和嘴战。
对此黄少天充耳不闻,他从酒店搬了出去,现在在喻文州的家和叶修的挂牌仓库两头跑。
李轩带着他们工作室的人集体旅游去了,新专辑的工作全部移到叶修这边,从开会选歌重新开始。
黄少天以前嫌李轩工作的时候会换个人样,遇到叶修才知道某些人进入工作状态连人样都没有,严格挑剔折腾得死去活来。
但是也不能全怪叶修,黄少天录上张专辑的时候气势正盛,除了喻文州写的那首,很多歌从头唱到尾一两遍就能过。
现在毕竟不同了,他虽然不和外界接触,不代表外面那些肮脏的东西渗不进来。
叶修毫不体谅,在耳机里直接说你状态不对,出去想一会再进来。
喻文州偶尔有空会去看看他,叶修住的小区真是老旧,白天只有三三两两的老人买个菜遛个狗,宁静又萧索,黄少天穿着圆鼓鼓的黑色羽绒服和牛仔裤,坐在花坛边用鞋底磨地上的冰碴子玩。
天气正是最冷的时候,黄少天又是盛夏体质,手紧紧揣在兜里露出一条缝都会死,鼻尖被冻得通红,时不时吸两下。
他头发长得挺快的,两个月没出门黑色头发长出一半,索性全部染黑了,就这么安安分分坐在深冬的尘埃里,和普通的年轻人没什么不同。
他听见喻文州的脚步声,抬起头看他,下颌尖薄,瞳孔黑而透明,还是和上年冬天一样,无辜得像只猫。
黄少天往旁边挪了一点,喻文州拨开水泥砌堆上的落叶坐下来。
两个人都没说话,黄少天这段时间话少得像换了个人,压力这么大还不能抽烟,只能天天喝蜂蜜水嚼喉糖。
但是蜂蜜不能用热水冲,大冬天里并不好喝,他那么喜欢吃甜食的人,现在连喉糖也变得索然无味。
喻文州刚想问他录得怎么样了,黄少天歪着身体倒过来,一头栽进他的颈窝里,发出一些意义不明的哼唔。
过了一会,喻文州轻声问:“不顺利?”
黄少天打了个哈欠,呼出一团白雾,含糊地说:“歌太难了,唱不好。”
叶修预计在这张专辑里收十三首歌,喻文州的作品在其中占了相当高的比例。
但他没有跟黄少天明确地说,哪首是喻文州写的,哪首不是,黄少天也不问,反正是之前开会一起选的,拿过demo和谱子就直接唱。
至于喻文州本人更不知道他们究竟选了哪几首,他也不希望黄少天被私人情绪过度影响,所以他们之间从不讨论歌曲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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