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上有两句话大约是能面对所有的质问的,一句是‘关我屁事’,另一句就是‘关你屁事’。
陆仁嘉单方面剑拔弩张,谷郁欢忍不住笑了出来。
两个男人都转过来看她。
“我给你们讲个笑话。”
“有位科学家到了南极,碰到一群企鹅。
他问其中一个:‘你每天都干什么呀?’那企鹅说:‘吃饭饭睡觉觉打豆豆’他又问另一个:‘你每天都干什么呀?’那企鹅也说:‘吃饭饭睡觉觉打豆豆’。
这时候科学家看见一个憔悴的企鹅,就问企鹅:‘你一定就是豆豆吧?’”
陆仁嘉想说这个笑话我听过,就听谷郁欢边拍着大腿边说:“那企鹅愤怒的瞪了科学家一眼说‘去你麻痹,我是觉觉’。”
呃……
半响无言……陆仁嘉干咳:“天也不早了,我们睡吧?”
电筒关掉了,石屋暗下来。
tony突然出声了:“你好像很高兴?”
陆仁嘉知道这话不是跟他说的,他绷紧了身体,屏住呼吸侧耳倾听。
谷郁欢:“还行~”
已经要飞起来了好嘛~轻飘飘.jpg
陆仁嘉吞了一口口水。
tony:“高兴得都对我毫不关心了……”
陆仁嘉心说这声音连喜怒都听出来……
谷郁欢:“关心的,关心的……tony老师,如果镜子里出现的是你自己,你会不会被迷惑说出‘爱’字?”
tony:“当然会,哪有人是不爱自己的。”
有些话回答得越肯定,真正的答案就和嘴里说出的答案越是背道而驰,一个爱自己的人就算不损人来利己,也绝对会想尽办法保护自己。
tony这么做了吗?没有。
一个神经病,你跟他计较什么?
谷郁欢懒怠的想。
tony没有再说话。
三个人轮流守夜,也不知道今天是不是因为情绪起伏太大,因此谷郁欢居然难得在非强制睡眠时间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谷郁欢在床上换了一个姿势,突然觉得颈子一阵一阵的发寒,像是有阴潮的风在颈边吹一样,她一度以为自己是做梦。
身体也沉,眼皮重,竭尽全力的睁开眼——只有一点微光,模模糊糊能看清楚旁边躺着的是个人形的东西。
这东西又冷又潮,肯定不是个活人。
大半夜的身边躺着个玩意,还不知道它躺了多久了,这确实有些骇人。
谷郁欢紧紧的咬着牙想要爬起来,却发现自己没有蓄起力。
不知道是什么原理,总之她身上的热气好像都在往旁边家伙身上流……
凭着强大的毅力,谷郁欢还是气喘吁吁的坐起来了,她一起来就对上一双亮晶晶的眼睛。
“呼……你早就看到它了。”
“我早就看到它了……嘻,可谁让你惹我不高兴的,”
tony是盘腿坐着的,离床很近,伸个手就可以帮忙。
可他饶有兴致的看着床上,看得很开心,绝没有一点要帮忙的意思,阴测测的笑:“bingo……游戏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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