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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叫人日日带着他学习说话的口型,焉知他读不会唇语。
“只要看得懂他人在讲什么,便也能跟着旁人说话的口型尝试着发出声音,进而正常说出话来。”
许贵妃冷笑:“你当本宫是傻子?这不就相当于明明白白告诉众人本宫的皇儿天生难通人言。”
岁檀道:“其实贵妃您这些年想必已然寻过许多声名远播的能人异士,可是皇子至今不是都没有什么进步不是么?
“其实您细细想来,就算叫人知道皇子他是个聋儿,那又怎样?只要您对他投以希望,未必他不能用自己的方式成为您的骄傲。
“也许你怕日后有人因他听不见声音而当面欺辱他。
可在当面议论与背后议论又有什么分别,被议论的那个人其实都听不见不是么?
“许多话,说话的人不想让你面对面听见,那也不会当面跟你讲,其实能听进耳朵里的话也不见得都是真的。”
岁檀又向许贵妃走近了些,附到她耳上。
“大虞可有律法规定,患耳疾的皇子不能承袭皇位?”
许贵妃被她附在耳上说的这话吃了一惊,缓缓道:“本宫赌不起。”
抛开她的皇儿是皇长子更有继位可能这一点不论。
她生皇儿之时,伤了根本,已再无受孕产子的可能。
所以她,只能孤注一掷。
殿内香烟袅袅,熏得人有些昏然欲睡。
“可是贵妃,其实您没得选。
与其几年后被迫叫人察觉,不如大大方方地主动将皇子展露在人前。”
岁檀说着,忽觉得心中一阵悸痛,眼前竟出现了许贵妃的两个影子。
她明明没有用过许贵妃殿内的任何东西,怎么就昏昏欲睡?
她难以置信地看向香炉上空那浮动着的香烟,昏昏沉沉。
“贵妃您这是何必。”
话音才落,她朦胧间看到许贵妃的唇瓣张动,却听不见许贵妃说的是什么了。
她猝然昏倒在了地上。
许贵妃一惊,忙唤了绿珠进来。
“绿珠,她这是怎么了?”
绿珠垂首恭敬地说:“应是先前那药发作了。
恭喜娘娘,得偿所愿。”
许贵妃却叱她:“蠢材,她才从淑妃那儿过来,就在本宫这出了事。
淑妃那贱人会放过本宫么?”
绿珠有些委屈:“奴婢想着夜长梦多,一刻不敢耽误您的事,好不容易买通了江王府的人,将那药拌到了她的饮食里。
“却怎知道江王妃她今日竟进宫寻您来了……娘娘,现今咱们该怎么办啊?”
许贵妃揉了揉太阳穴:“去拿解药。”
绿珠嗫嚅道:“娘娘,这药它无药可解……”
许贵妃眼珠子直直地瞪向绿珠,叹了声“可惜了”
。
尔后背过了身去:“她不是才来延嘉殿没多会儿?”
绿珠试探道:“殿下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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