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也许差一点我也死于心疾了。”
江王闻言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本王不会叫你死的。”
尔后,说:“母妃的心疾只是宫中为母妃自缢之死的遮掩之说。”
岁檀道:“可也许所谓的自缢,才是用来遮掩的呢?”
江王疑窦丛生。
岁檀一字一句:“太妃她当初跟我中了同样的毒。”
恩义
满树红灿的小果此时只叫人觉得刺目。
江王错愕地望向她:“小坛你从何得知的?”
岁檀看着那缀满枝头的琼花果,道:“据说当初太妃被救下后,曾有太医观察过太妃的征象。
太妃的死因应当不是自缢,而的确更像是心疾发作,可却隐隐有中毒之象。
“而当时太妃的征象,与我先前中毒时的征象大有许多相似之处。
这位太医之女,正是用先前针对太妃所中之毒所研制出的解药,才解了我当初所中之毒。”
江王有些难以置信:“你是说,先前为你解毒的沈娘子,正是这位太医的女儿。
沈娘子的父亲难道是先前常为母妃请脉的沈鹤亭太医?”
江王记得,当年他问过沈太医。
沈太医那时说母妃似有心疾之症。
那时他年纪尚小,只以为是那位沈太医医术不精,断错了征象。
现在想来,那位沈太医何尝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而另择了这种方式告知他母妃的死另有蹊跷。
他不禁又联想起那日将小坛抱去太医署,那几名阅历颇深的太医都未能探出小坛中了毒,并不是所谓的心疾骤发,可学医不过十余载的琼妹却断出了小坛的中毒之象。
那几位医术高深的太医究竟是断不出,还是不能断?
他心中有太多疑惑想再问过这位沈太医。
江王问:“沈太医如今就在施药局么?”
岁檀道:“沈太医已经故去七年了。”
沈太医虽死,然他的后人却仍在。
江王从岁檀口中得知如今沈太医之女沈元仍在施药局后,立时便与岁檀直奔施药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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