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名与谢家并无二致,都是意欲谋反。
我偶尔想起此事都唏嘘不已。”
宋今纾不咸不淡地给他解释。
“为何?你觉得永安侯府就如今日谢家,是被人诬陷的么?”
“不瞒你说,我确实是这样认为。
只是空口无凭,都是我主观臆断罢了。”
“主观臆断?”
宋今纾瞥了萧云湛一眼,他这倒是有些刨根问底的味道了。
“永安侯府的沈将军与谢府的谢将军二人是生死之交,同为大梁立下汗马功劳,父皇还未即位时便给父皇提供了不少助力。
我自是不信他们会有谋逆之心。
有不同的是,永安侯府是父皇有意打压,谢府倒未必。
毕竟谢老将军早已不问朝政,而且早已有意隐退,怎会突然想要谋反?谢氏一族赤胆忠心,天地可鉴,没有谋逆的理由。”
宋今纾嘴巴有些发干,开始埋怨萧云湛为什么要问这许多。
“世代帝王皆惧功高盖主之人。
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
永安侯府实是可惜。
诶,你可别告诉别人我说了这些,这是大不敬呢。”
要是被父皇知道了,她可不敢想象后果
萧云湛只是用复杂的眼神看着她,不作他话,闭上眼睛养神了。
“一别七月,为何你不曾有一封家书回府?就没有什么要与我说的?哪怕一点点?”
马车快要到府,宋今纾精神也好了不少,突然想起盘问萧云湛来。
“战事忙碌。”
萧云湛仍闭着眼睛。
宋今纾感到一丝恼怒,方才他问了那么多话自己都一五一十回答了,怎么轮到自己四个字就打发了?正好马车已经停下,她有些怨气地起身下车,自顾自进府了。
马车里的萧云湛缓缓睁开眼睛,眼眸里是无尽深渊。
金辰殿内殿内,永和帝坐在龙椅上,目光沉沉看着面前的几位大臣。
为首的便是这一年来青云直上,名声大噪的萧云湛。
“陛下,谢清濂已久不问政事,谢家几子也无法接触到朝政秘要,于大梁朝政必知之甚少。
臣已奉命彻查与谢清濂来往密切的官员,均无与谢清濂密谋之嫌。
所以臣斗胆为谢清濂求情,还请陛下三思!”
一老臣痛心疾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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