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磕到头,就是屁股疼。
纪梧弯下腰,要拉她起来。
张亦可伸出手,忽然想起一件事。
她摔倒了。
——她出事了。
所以,有人要因为她倒霉了。
张亦可:“……”
!
!
!
暂时服从
因为那个问题,张亦可整个人都凝滞了,甚至觉得自己的屁股都没有那么痛了,无言地望着天花板,一脸地生无可恋。
——她知道,她还是被“绑架”
了。
即便她非常不想承认。
张亦可讨厌这样的自己。
纪梧看她伸出了手,却一直都没有搭到自己手上,沉默地瞥了张亦可一眼,把手收回去,蹲下.身,柔声问:“你怎么了?”
抱着最后一丝侥幸,张亦可问:“突然有个问题。
怎么判断我们有没有出事呢?”
纪梧:“一是孩子自己会说,二是那个牌子里面嵌入了一枚芯片,可以感应到。”
张亦可犹疑一瞬,问:“如果孩子撒谎了呢?或者芯片坏掉了呢?”
纪梧:“孩子撒谎,算作另一种出事,比迟到和摔跤都要严重。
至于芯片……它不会坏。”
“那如果我们故意不拿牌子呢?”
张亦可思忖着又问。
“芯片一经绑定,就只对那个人有用,哪怕不被带在身上,也会及时感应到情况。”
纪梧微停顿,低声问:“你撒谎了吗?”
张亦可屁股没那么痛了,想拉着纪梧的手站起来,却突然发现她这时正蹲在自己面前,就把手放下,双手撑地,用力坐了起来。
“不算是故意。”
张亦可说:“孟老师问我为什么迟到的时候,我说是摔倒,但那只是我找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