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自始至终,她都没有想过要推开他。
她也从惊讶、好奇,到逐渐接受。
温辞也并非是个逆来顺受的性子,适应了司渊的气息和动作后,她也照猫画虎,笨拙地模仿他的动作,两人的唇舌在逼仄濡湿的口腔中相互追逐起来。
在空无一人的巷子拐角。
咸湿的海风拂过,吹掉了她脑袋上的鸭舌帽。
啪嗒一声,两人的理智逐渐回归。
温辞率先睁开眼睛,可司渊丝毫没有想要松开她的意思,动作一如既往地强势。
她挣扎了一下,却如蚍蜉撼树。
温辞恍惚眨了下眼,司渊双眼紧闭,正亲的入神。
不得已,她唇齿稍启,狠狠咬了下去。
“嘶。”
骤然而起的疼痛感,让司渊不得不松开齿关,继而松开了她。
温辞娇嗔一句:“活该。”
眉眼之中的妩媚却是如何也遮掩不住。
“抱歉。”
司渊滚了滚喉结,声音无比沙哑。
他弯下腰,捡起帽子,拍去浮尘,重新戴在她的脑袋上。
两人极有默契,视线不约而同落在对方的嘴巴上。
月色皎洁,两人的唇上皆泛着晶莹的水光,但又有不同。
司渊的下唇上,还有一道异常明显的齿痕。
温辞先他一步瞥开视线,扯过他的腕子,说:“跟我来。”
她始终惦记着他后背的伤势,拉着他往别墅走。
司渊跟着她走了一段距离,临近门口,他的脚步逐渐慢下来。
一想到温辞待会儿会帮他清创,他忽然有点扭捏。
他也说不清此时自己究竟是何种心理,只是不想让她看到他后背的擦伤。
于是,他彻底顿住了脚步。
温辞转过头,问:“怎么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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