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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辞见他不说话,又把胳膊收得更紧了些,可怜巴巴开口:“这房子太大了。
我一个人待着,会害怕的。
昨天...昨天晚上我还做噩梦了呢。”
“今天早上一醒过来,就看到啼鸦站在茶几上。
我又被吓了一跳,到现在还害怕呢。
你是啼鸦的主人,你必须得负责。”
温辞的这番话,字里行间,满是无赖思维。
司渊不得不侧目看她,眸色讶然。
“必须。”
见他看过来,她又着重强调了一下。
司渊神色终于有所松动,冲她点头,温声说了句:“好吧,陪你。”
“司渊,你怎么这么好。”
温辞笑意盈盈,松开他的胳膊,双手捂住他的脸,揉了两下,说:“怎么我说什么你都答应。”
司渊别扭瞥开视线,把她的手从他脸上拿下来,问:“这样不好吗?”
温辞:“当然好啊。
不过...”
司渊:“不过什么?”
她顿了顿,又缓缓开口:“不过我还是更希望你能顺着自己的心,而不是盲目顺从于我,或者别人。”
司渊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愣了一下,点点头,随即站起身,作势离开。
走了两步,他又停下来,转过头,冲温辞说了句:“那我走了?”
话是她自己说的,即便是他要走,她也不能再开口说些什么。
温辞大脑一片空白,却还是点点头。
看着她有些失神的模样,卫朝勾唇,轻笑一声:“骗你的。”
他转过身,大步冲她走来,弯腰,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开口解释道:“我回去拿个电脑,马上回来,等我。”
“好。”
温辞欢快应道。
被司渊这么一刺激,温辞的困意又没了。
她跑回房间,从行李箱里翻出了游戏机和拼图,一齐拿到了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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